慢来回踱步。
“鲁平这个人,老巴你了解多少?”
周寒梅浅尝一口热茶,不徐不疾地问道。
“也没打过两回交道,他倒是每年会来京城几趟,拜拜码头什么的。
不过他家在哈北就那么点生意,这边真正的大佬,谁都不可能见他。
一起喝过两次酒,是个粗人!”
“酒量不怎么样,还老喜欢跟人叫板。”
巴图嘴巴一咧,带着点不屑说道。
陈予权不由得莞尔。
果然在巴图眼里,是以酒量大小来论英雄的。
问题在喝酒这种事情上,能巴图瞧得上眼的压根就没几个。
连他陈予权也不过是勉强合格罢了。
“他没有急着处理小鱼儿,还派人给我们带话,可见也是个懂事的。”
周寒梅沉吟着说道。
“他敢不懂事!”
对老巴这句话,大当家的权当没听见。
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用武力来解决的,岁寒社在京城发展壮大,“武力”也并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更多的还是慢慢累积人脉。
再说,就算岁寒社在武力方面能够碾压鲁平,也得看这么干合算不合算。
“你怎么想的?”
周寒梅望向陈予权,有点懒洋洋地问道。
“你留下,我跟二哥去跑一趟吧。”
陈予权想都不想,说道。
这当儿,周寒梅肚子里说不定已经怀了他老陈家的种,陈予权才不肯让她亲自去冒险。
“既然鲁平让人传话过来,那就证明这事还有谈判的余地。”
“嗯,尽量谈吧。
能不动手最好!”
周寒梅定了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