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啊?”
几杯酒下肚,王禅的谈兴很足,笑哈哈地说道。
事实上,这次草原行动的详细情况,王禅到现在都还不清楚呢。
这样的大事,老王家自动将他排除在“决策圈”之外。
无他,王二爷的嘴不是很严,尤其喝了酒之后,更是个大喇叭,喜欢到处嚷嚷。
“传闻总是言过其实的。”
陈予权很谦虚地说道。
“其实不过就是稍微利用了一下人性的弱点。
二爷你也知道,文老四那个人,自视甚高,总觉得普天之下,只有他一个人最聪明!”
“说得对!”
王禅重重一拍桌子,喝道。
“这个混蛋,平时总是假模假式的,老子最讨厌他了。”
“二爷,我听说,这次老文家拼了老命的想要保他,石家也有这个意思……我就是有点担心,他要是短时间内跑出来,汲取的教训不够,万一又整出什么幺蛾子来,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就不好玩了。”
“你放心,短时间内,他休想跑出来!”
王禅大怒,叫道。
“这么点事,我还是能办到的。”
陈予权就笑了,要的就是这句话。
对文老四,他确实很忌惮,能多关他一会就多关一会。
这种低级的激将法,他不方便用在姜可慧身上。
但用在王禅这里,却是百无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