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剪梅笑吟吟的,丝毫都察觉不到半分戾气。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俩真是无话不谈,好得不得了的闺蜜呢。
“来来,寒梅,巴图,请坐请坐!”
“尝尝我自己摘的新茶。”
“这茶,可就是在下边白水潭边种的,今年一共也就是一斤多点。”
纳兰娇盛情相邀。
“对了,巴图,知道你不爱喝茶,我这里有酒。
你最喜欢的马奶酒也有,你随意……”
那边厢,白舞阳已经打开了凉亭一角的酒柜,果然各种美酒琳琅满目。
巴图哈哈大笑,说道:“谢谢啦,教授,我老巴虽然好酒,刚才在大堂已经喝过一碗,哈哈哈,真是好酒……”
当下分宾主在凉亭中落座。
白舞阳还是给巴图端上来一大碗马奶酒。
草原汉子喝酒喜欢用大碗,不喜欢用杯子。
纳兰娇的准备,算是做得十分充足的了。
大伙聊了一阵闲话,多数是京城逸闻,看得出来,纳兰娇对此颇感兴趣,哪怕是小道消息,从周寒梅嘴里说出来,那分量也非同一般。
直到大家都觉得火候差不多了,纳兰娇才拿起那份大红拜帖在手里扬了扬,半真半假地笑着说道:“寒梅,你还跟我开这个玩笑呢?”
一剪梅轻轻一笑。
“这次来,是真的有点小事请你帮忙。”
“该讲的规矩,还是要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