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早就过了，用不着再“调教”第二遍。
“怪不得呢，今天廖总怒打苏子晴，这么精彩，苏子晴连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被你拿捏得死死的。”
一个是刁蛮花瓶女，一个是心理学专业的海归，双方等级完全不对，难怪会形成碾压态势。
说到这个事，廖清欢却一下子变得郁闷起来，幽幽地叹了口气，说道：“也就是嘴巴上沾点便宜，这回凤凰商业区这个项目，基本上我们其他公司都是没戏的。”
陈予权神色一正，说道：“廖总，胡出此言？
我们蓝天公司规模确实小点，但明珠证券不一样吧？”
你们规模不比江都证券小啊，实力杠杠的。
“这跟规模实力有什么关系？
明珠到底还是隔得远了点，不像江都，他们算得上半个坐地虎了。
你知不知道，滨海这边，有多少省市大人物，都和岭南有着千条万缕的关系？”
廖清欢看他一眼，哼了一声。
这倒是实话，回过去几年，整个琼海都在人家岭南的管辖之下，原本就属于同一个体系，各种人事关系渊源深厚，有什么奇怪的？
“老王那个人，你别看形象不佳，搞公关真的很有一手。
苏子晴在这个方面，也确实是他的得力助手。”
“嗨，男人啊……”
廖清欢边说边连连摇头，一副不知该如何说下去的样子。
陈予权只能笑笑。
他确实不喜欢苏子晴那种类型的，好像戴维均也很厌恶那个女人，但你架不住别人喜欢啊。
不少大人物，其实生冷不忌的。
这么大项目，戴维均一个人说了也不能百分之百算数，需要协调的方方面面关系，多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