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祝无忧打车回到家,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她原以为不会再碰到墨司寒,没想到她一上楼就见到他正从书房里走出来。
墨司寒居高临下审视她:“祝无忧你是蜗牛吗?”
“嗯?”
“蜗牛爬回来都比你快。”墨司寒补充道。
祝无忧解释:“那里不好打车。”
那里可是晋城的有名的富人区,要想打车的确不太容易。
不容她喘气,墨司寒下达命令:“去给我放水洗澡。”
他的语气里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让她瞬间人矮了半截。
当她是保姆?佣人?仅仅过去一秒钟她就认了。
“哦,好。”
二十分钟后,祝无忧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墨总,热水放好了。”
“嗯。”
墨司寒正躺在床上看手机,他衬衫上的扣子随意解开了两颗,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整个人既性感又禁欲。
祝无忧小声说了句:“今晚我去睡隔壁房间。”
按照惯例,她的房间在隔壁,没有墨司寒的允许,她是不能随意出现在他房间的。
“等等。”
就在祝无忧打算离开的时候,墨司寒强行拽住了她。
墨司寒眸光潋滟,嘴角一抽:“祝无忧,只要我们一天没离婚,你就还是墨太太。”
墨太太?她怎么又成墨太太了吗?祝无忧的表情看上去有些凝重。
墨司寒扯开领带,径自脱衣走进了浴室。
他的意思再清楚不过,今晚不许她睡隔壁房间。
这是要召她侍寝的节奏?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男人在这方面兼容性都强?不像女人没有爱,这种事就无法将就。
祝无忧内心虽然抗拒,但她知道她的反抗最终只是徒劳。墨司寒说得没错,只要一天没离婚,结婚证上她就还是墨太太。
又过去了十五分钟,洗好澡的墨司寒下身只围了一条白色围巾走了出来。
巧克力块似的腹肌均匀地分布在他身上,精壮的躯体一览无遗。他的发梢上还滴着水珠,顺着肌理一路往下滑。
眼前的“风景”如此诱人,祝无忧却无福消受。此刻的她安静地躺在床上装睡,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墨司寒将她的紧张看在眼里,不禁嘴角勾笑:“演技还真差!”
下瞬,墨司寒高大的身形压了过来,祝无忧猛然睁开了眸子,对上了墨司寒灿若星辰的黑眸。
祝无忧全身紧张,呼吸急促:“墨司寒,你就不怕我怀孕了吗?。”
“放心,你没机会。”墨司寒低音炮似的嗓音响起,“我被你害得要去男科检查身体,你觉得这笔帐我该不该算?”
“这不能怪我,是爷爷的意思。”
“这样,今晚我用实际行动证明一下清白,烦请墨太太帮忙做个鉴证如何?”
祝无忧词穷,一时语塞。
墨司寒兀自冷笑一声:“祝无忧,我对你的兴趣仅此而已。这些年,你们祝家从墨氏拿走不少钱,付出总得有回报不是吗?”
话糙理不糙。自从爷爷去世,她二叔祝贺山不善经营,的确败了不少家财。
“你放开我!”
“晚了。”
她的反抗激起了男人体内的征服欲,男人的劣根性决定了在这种事上,男人必须强势。
卧室里温度陡然上升了几度,一夜火花四射,激情不减。
第二天一早,祝无忧醒来的时候,墨司寒就站在落地窗前换衣服。
温暖的阳光照在他身上,如同巨大的光环萦绕着他,将他的形象无限放大。
墨司寒长得的确好看,一如从前她见他时的样子。
祝无忧不禁回想起第一次见到墨司寒的时候,他也是这么逆光而站,英俊的脸在灯光下闪闪发光,看得祝无忧心跳不禁漏跳了几拍,她有些难以置信这世上竟会有这么好看的男人。
许是察觉到了身后的目光,墨司寒毫无征兆地回了一下头,祝无忧呼吸一滞,急忙闭上眼睛继续装睡。
他的嘴角上扬出一道好看的弧线,似乎在取笑祝无忧的蹩脚演技。
“看够了吗?”墨司寒径自扣好袖口对她说道,“看够了就赶紧起来去上班去。”
偷看被逮个正着,她好窘,恨不得立马钻到被子底下。
墨司寒将她的窘迫看在眼里,傲慢地瞥了她一眼就走了。
四下无人后,祝无忧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自我催眠道:“醒醒吧,这都是假象,绝不能被他的外表所欺骗,他绝对不是天使,是魔鬼才是。”
“说谁是魔鬼?”她说的话一字不漏落入了墨司寒的耳朵里。
祝无忧盯着他,吞吞吐吐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给你个机会,要不要大声再说一遍?”墨司寒的眸光意味不明,眉眼染上了一层隐怒。
祝无忧的心里咯噔了一下,慌忙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哦?继续说下去。”
祝无忧岔开话题:“八点二十分了,再磨蹭一会上班该迟到了。”
想逃?还是想就这么算了?
墨司寒故意抵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