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淙远远的看着,柳月白和周越北进了第二关文道八门中。
原本紧闭的目光,不知为何变得如常人一样,眼睛自如的扫视,随着队伍缓慢前行。
看着山壁,许淙暗中感叹,已经有许多年没有来过东澄学院了,没想到还有再闯一次文道八门的机会。
不知道其他通道是什么情况,周越北只觉得这甬道长的有点过分,黑黝黝的甬道中,只有通道顶端每隔一段旅程有照明用的珠子,光芒柔和微弱,勉强看得清前路。
周越北恍惚的走着,也看不到前方有人,也不见后面的人进来,寂静无声,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声,不敢停留。
以防万一,周越北悄悄含了同心珠在嘴里,这半颗珠子有些异样不适感,运用蕴藏气化入舌尖,慢慢度入珠子中,满溢后,集中精神探入其中。
“柳月白!柳月白!”
“你鬼叫什么!”柳月白走在中门甬道,被突然出现脑海中的声音,吓了一跳。
“柳月白!这第二关有些难啊,好长的路了,感觉前后一模一样,我走不出去啊!”
“那是法阵幻象,还没到关卡呢!老实走着”柳月白吐槽着。
周越北不知走了多长时间,感受前方有些明亮,加快步伐通过甬道,来到一处十字岔口,除了来时的路,有三条通道。
三条通道口都有浅蓝色的能量汇聚成屏障,上面如同实质般的星子弥漫。周越北运用剑指试探了下,坚韧异常,反弹不破。
周越北望着三道门上的文道字迹,有些傻眼,字他都认识,可连一块他就看不懂了。
“与吾同行即为相!”“黄沙变云即为气!”“福凶住吉即为时!”
周越北一字一句地念给柳月白听。
突然,苍老的许淙声音从同心珠中传到周越北脑海:“小子!你应该是左门进来的,与吾同行这是天禽中央五宫位!五行属土,与你八字不合,你可走艮位或坎位!”
周越北小心翼翼地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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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艮位和坎位在哪?”
那前辈似乎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简单的问题,一时间没了声音,周越北有些尴尬:“前辈?许前辈?”
“唉!罢了,不会术算测易,走文道以后有你小子苦头吃了!”
“黄沙变云这是说的天芮星象,为西南方位,也属土,不过却为阴,依你性格也可走一遭。”
“福凶住吉,顾名思义是天英位,正南方,坎位,属火,你生辰八字初七属水,可走相克之道!”
周越北听得一知半解,也不敢多问,讪讪道:“那前辈觉得我应该走哪?”
柳月白突然插话进来:“还想什么,就你这性格,走那天芮星位多好!你也没那天英位,霸气侧漏的水克火的命!”
周越北不甘示弱:“谁说的?前辈不说两道都可吗,我偏要走走这天英位!”
说完,周越北受不得激,也不再犹豫,径直移动到右门,要走一走那天英位。
“天英屏障北部偏弱天性属一,你依序挪移星子九下,可破!”许淙隔空指点着周越北破除屏障。
等周越北破了屏障往里走时,柳月白和他外公许淙却有了分歧。
“凡事过犹不及,你如此激他,却不是长久稳妥之事!”
“外公有所不知,我若不激他,他必然选择艮位,虽安稳无波,却没了比试前茅的希望,废了这么大的心力,这一局我志在必得!”
“唉,这文道八门没你想的那么简单,里面多有前贤遗留的法路在,可抉择道路,明悟本心,凡在此关脱颖而出的,必是良才以上!还需稳重前行,才刚开始,不要急于求成。”
柳月白听着话语,眼神越发坚定:“一步慢,步步慢,外公当年之厄难前车之鉴,孙儿不敢不奋发!”
许淙听了,心里劝说的话却再也说不出口。
自己当年因执迷于练就神通术,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也算是置之死地而后生,有了些许机缘,可隐患深藏,终究再也入不得合一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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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淙问了句:“你到了哪重门了?”
“我从乾位入,过了天辅星位,八门中,休门和临近的开门已破,目前往惊门去!”
许淙默默推算,这才刚开始便连破两门,这进度够惊人的了。
像周越北不过是刚破了生门!同心珠有使用时限,许淙虽有一颗完整的同心珠,可相比较有文道基础的柳月白,还是要看顾一无所知的周越北更加多一些。
“月白你还是要稳妥一些!我当年闯八门时,不少年轻高手开始都势如破竹,后期困顿一门不可自拔,死门非死门,奇门是死门!勿要大意!”
柳月白回了一句:“知道了,外公!”
许淙叹息一声,知道柳月白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你多思量吧!同心珠有时限,我先看顾周越北这小子!你遇难关再知会我!”
“外公放心,机会只有一次,我会谨慎行事,到了这关末尾,还请外公动秘法查看众学子,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柳月白声音充满了自信。
许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