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非烟擦了擦嘴角的血迹,露出一个嗜血的笑容。
“沈云卿,我西戎迟早会打败你们大越,迟早有一天,
你的丈夫夏侯瑾会成为我的入幕之宾!
至于你,迟早会跪在我的脚下!”
“砰!”
沈云卿又是一掌,把步非烟烟打飞了出去。
“二公主,话不要说的太满。
就算有一天,我大越国亡国了,我们宁愿玉碎,也绝对不会受你欺辱!
来人!将这位西戎二公主扔出府去。”
步非烟盛气凌人的进了黎王府,然后像一条死狗一样被人抬着扔了出来。
刚出来之后,黎王府的那些人在门上挂了一个牌子,上面写着:
西戎二公主和狗不得入内。
步非烟气的火冒三丈,
“沈云卿,你不要欺人太甚!
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像狗一样,跪在我脚下求饶!”
步非烟坐在马车里调息疗伤,她暗暗心惊,看来那天比试的时候,
沈云卿并没有用出全力。
今天这两掌,似乎也没有发挥出全部的实力。
她一个小小的黎王妃,竟然有如此厉害的武功!
倒是本公主小瞧她了。
微风拂过,轻轻掀开了马车的车帘,透过车帘,步非烟看到一个骑在白马上,俊逸非凡的男子。
好英俊的少年郎!
若是能够带回府里,那滋味一定很不错!
“停车!”
步非烟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拦住那位骑马的少年,上下打量着他。用轻佻的语气说道,
“你是哪家的公子?跟本公主回家可好?本公主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郑墨一张脸憋的通红,他又羞又怒,咬着后槽牙说道:“公主,还请自重!”
步非烟咯咯咯的笑了,“本公主一点都不重,不信你抱一下试试看。”
郑墨骨节分明的大手,死死的握着缰绳,骨节泛白,显然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你!你简直不知羞耻!”
“哟,还生气了,真可爱!哈哈哈……”
步非烟从腰间拿出一条软鞭,你甩到郑墨的身上,用力一拉,将他从马上拉了下来。
然后吩咐她身后的侍卫,将郑墨五花大绑的抬进了左相府。
步非烟明目张胆的带男子进府,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沈栋脸色黑的像锅底,他死死的握着拳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步非烟第一次带男子进府的时候,他还去和她理论,
“你是本相的妻子,怎可如此不守妇道!”
被步非烟狠狠地嘲讽了一顿,还抽了他几鞭子,从那以后,他再也不敢惹步非烟了。
看到他带男子进府,也只能假装没看见。
可是这一次这个胆大包天的死女人,绑回来的可是郑国公府的公子啊。
郑国公的独女是当今皇上最宠爱的云妃,极有可能会被封为皇后的!
这个女人居然惹上了郑国公府,这不是故意给本相找麻烦吗?
他急忙走了上去,“公主,你怎么把郑公子给请过来了?快把人放下来。他可是云妃娘娘的哥哥呀!”
步非烟冷笑连连,“云妃的哥哥又如何?只要本公主喜欢,就算是你们大越国的皇帝,也只能从了本公主!”
狂妄!实在是太狂妄了!
郑墨又羞又怒,“你这个无耻的女人,赶紧放了本公子!”
步非烟笑的戏虐又张扬,“哟,还生气了,本公主就喜欢你这样性子烈的。”
说着,她伸出魔爪去摸郑墨的脸,被郑墨给躲开了,“呸!不要脸!”
步非烟沉下脸来,“不识好歹!本公主愿意宠幸你,是你的荣幸。
来人!把他抬到我房间绑起来。”
郑墨被人推搡着往房间里走去,他只得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沈栋,
“沈相爷,快救我!”
对于眼前的这一出闹剧,沈栋低下头装鹌鹑。
郑墨满脸鄙夷,“沈相爷也不愧是丞相大人,果然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呀!”
沈栋脊背一缰,身子颤抖着,然后紧咬着牙根转身离开了。
步非烟色迷迷的看着郑墨,“别看了,到了本公主手里,没有人可以救你,你只能乖乖就范!”
“滚开!死女人!不要脸!”
“你走开,不要碰我!”
……
云妃火急火燎的来到乾徳殿,“噗通”一声跪在大殿上,
“皇上,求您救救臣妾的哥哥吧!”
“爱妃快起来,你哥哥怎么了?”
云妃擦了擦眼角的泪痕,“臣妾的哥哥被左相夫人抓进左相府了。已经整整两天没有回家了。”
天武帝此时急需拉拢郑国公府,因此对云妃也极尽宠爱,有求必应。
“来人,传左相进宫。”
天武帝命令沈栋,立刻将郑墨从左相府里放出来。
沈栋支支吾吾的说道:“回皇上,此事是内子所为,臣……,微臣做不了主。”
天武帝被气笑了,他意味深长的看了沈栋一眼,
“沈相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