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华和左刚一天也没吃饭,刚在下面还没吃到一半,就被打断非常扫兴。
在厢房里反正有最低消费,除了把刚才那些菜肴端上来之外,又让店小二拿了小坛子上等的陈年黄酒,准备喝点酒解解闷。
巴图飞脸上的担心之色,还没有完全褪去,他从头到尾都害怕真的被学堂开除。
他并不想离开长兴去杭州读书。
说实在的,她对陈天华一点都不了解,只听姑姑说起,他姓陈,是个有钱的少爷。
至于为什么要资助他,他实际也不是太明白。
只是凭直觉,这位阔少爷,年轻的叔叔是个大好人。
“陈叔叔,这位严令的父亲在长兴确有相当关系,要不然我们先离开这里吧。”
巴图飞没什么心思吃饭,他抿了抿嘴唇开了口。
他倒不完全是只担心自己安危,而是陈天华,毕竟他是因为自己才得罪严令的。
他压根就不认为,穿得十分普通的陈天华,有什么特殊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