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田连哭带喊地跑了过来,刚一见面,就直接跪在了地上。
“啥事情啊!你先起来再说!”
楚尘连忙将李文田搀扶起来,心里也是有些惊讶。
按理说,沈邈这个级别,在整个徽州也是跺一跺脚,也要抖三抖的人物。
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事情,能让李文田如此慌张。
“唉!这件事情说来话长啊!”
李文田摇了摇头,这才将故事原委说了出来。
原来那日徽州郡守之子孙元上门求亲被拒之后,孙家便将沈家给记恨上了。
不过碍于两边的官职,虽是上下级关系,但实际上所管辖之事并无交集,所以还能基本维持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
然而,前天夜里的一场大火,却彻底改变了这一局面。
沈邈身为徽州织造,干的就是收集徽州境内布匹,然后进贡给番国的差事。
原本在下个月底,将会有上万匹岁布,进行交割。
然而,谁能想到,就在此关头,存放岁布的仓库却突然着起火来。
一夜之间,万匹岁布顿时化为乌有。
现如今,眼见岁布交割在即,沈邈却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徽州郡守昨夜派人过来传说,说是若不与他儿子成婚,便要奏上一本,将这边的事情告诉朝廷。
若是下个月底之前,拿不出三万匹岁布,那等待沈家的便是灭顶之灾。
为此,沈家父女彻夜难眠。
李文田一大早先是跑到梁家扑了个空,这才又来到了这边,看看楚尘这边有什么办法,救上一救。
“尘哥,这次我表姐的幸福可真要靠你了!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李文田一脸焦急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