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打着哈哈告辞。
就在这时,海升昂首挺胸,一手牵着一个蹒跚的小童,踩着水洼走过来。
“岁奴姐姐!”海升笑着,骄傲地说:
“你看我带的两个娃娃,是不是特别的水灵啊!你看他们,长得多好啊!”
岁奴放下烟波浣,甩开老头,几个健步冲到三个孩子面前。蹲下身。
巧山胖墩墩的小脸有些拘谨,但还是像海升教的那样,跪下来,磕了一个头,奶声奶气道:
“给少主请安!”
月奴也谨记亲娘的教诲,也慢慢跪了下来,甜甜道:
“母亲!”
岁奴笑着,哭着,泪水纷纷而落。
“好、好!巧山乖,月奴乖!快起来。”她瞄见傲慢的海升,赶忙道:
“海升最乖!”
岁奴想到自己被捉到天宫的这些时日,斗转星移,物是人非。
太虚幻境,考验根性,又何尝不是在诛心?
若你心软半分,都没有了出来的机会;若你没有剔透的慧眼,那就会腹背受敌而死……
想到自己在上斩神台前,险些被夺舍时,吐出的那条蛊虫。若非有国师的远见,早已没有了今日的岁奴。
她的眼睛看着巫医殿,泪水铺满了眼窝。
我的国师,你在……哪里?
岁奴压下心头的悲伤,沉声道:
“来人!开祠堂!祭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