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我雪原族人的盘中餐。但是师父她,元神耗尽,身归混沌了……”
又是良久的静谧无声。
庄可言竟然出奇地平静。
“这样也好,她总是记挂着这个天上的负心汉,日日不能安。如今神魂俱灭,也并非是坏事。”
岁奴听出他平静声音下的极致悲恸,不知该怎样安慰他。
“你不用安慰我!”庄可言似乎看出她心中所想:
“我娘和你娘感情甚笃,能到一块去,也是有个伴的。”
岁奴抚摸着玉佩,轻声安慰:
“以后我们兄妹二人相互扶持。师兄,你放心,我飞升之后,会想办法为你重塑法身。”
听到兄妹二字,庄可言十分刺耳,顿时大叫道:
“师兄妹!不是兄妹!我们又不是一个娘生的,以后叫我师兄,不是哥哥,听到没?”
岁奴不知他抽哪门子的风,无奈笑道:
“对,师兄。”
“这就对了。”庄可言那不可言说的心事就在自己心中生根,在岁奴面前却只能耍着各种无赖。
这时,门外庄可吾的敲门声响起。
“七殿下有事吗?”
“岁奴,我母后说,她想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