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正要说下去,伍酉翎骑了一辆共享电车跑了过来,一看章珍伏在富则公胸口,大喊:“喂,师姐、师兄,上演大戏啊,我告六师兄。”
章珍赶紧松开富则公,也不擦泪,转身来抱住伍酉翎,“哇”一声哭了出来,这哭声震天动地,叫人毛骨悚然。
伍酉翎作为室友兼师妹,此前为独孤求败当掮客,害了不少人。因为赵红都制服了独孤求败,自己也要洗心革面,紧跟赵红都要成为人中龙凤,也拜在了太祖门二十八宿,排名二十三。
而章珍是二十一,富则公是二十二,所以在这里喊他俩师姐、师兄。
章珍这一顿哭,倒是把伍酉翎吓住了,也跟着抹起了眼泪:“姐,哥,你们俩这是咋了?”
富则公一听,老大不乐意:“小丫头片子咋说话呢,啥叫我们俩?我还没整明白呢,刚刚撞见师姐。”
这时候,刘彰、晁纲一人骑一辆共享电车也来到了这里,一看章珍在呢,两个家伙不等停稳车子就喊起来:“章珍找到了?太好了,好好好。”
章珍看这两位也是为了找自己,收住了泪水:“十五哥,二十哥,你们辛苦了。六哥和十九姐呢?”
刘彰在二十八宿里排在十五师兄,晁纲排名二十。六哥当然是赵红都了,章珍称呼的十九姐指的是水晶。
经历了昨晚的劫难,章珍倍加珍视这份情义,以前除了喊六哥,其他师兄妹都是直呼其名。今天的章珍感触很深,这些哥哥姐姐一直是自己最坚强的后盾,就算是自己逃出了魔掌,那也是因为他们撑起了自己无比强大的内心。
心里没有这些哥哥姐姐,早就绝望了,哪里还会产生许多逃生计策。
人的内心只有充分自信,才能够面对绝境而妙招迭出。不然的话,只能听天由命,那必然束手就擒,等于是灰飞烟灭了。
刘彰在这五位里排名最高,作为十五师兄,按照习武规矩,凡是分组行动,排名最高的是天然指挥和最高领导。除非排名最高的委托另外的人行使指挥权,别人才可以发言。
都是太祖门
。弟子,不用谁推举,刘彰自然上位,他一招手:“我们离开这里,那边有一间书屋,我们进去说。”
他们所在的位置,正是义尨公园的南大街,名叫义尨大道。这条大道是羊都市中心最繁华也最有文化气息的大街。
人行道上每隔两百米就会有一个书屋,所有的书都是免费阅读的。但这些书都放在玻璃柜里,只有扫码注册成为义尨读书会会员,柜子才会打开。
人走的时候,要把书放进玻璃柜。否则,你无论走到哪里,手机都会不断语音提醒:“书屋的书看完请放回原位。”
就算正在跟超级富豪会面,照样每隔五分钟提醒一次,搞得你不胜其烦,肯定要跑回去了,放好了书就不再提醒。
书屋里有很舒适的椅子凳子和小桌子,注册之后,也可以在读书会的平台里看到许多电子书,自己随便坐下来,扒拉手机欣赏。
这些书屋,不但是人们等车、等人的好去处;还是不少人临时会面说事的地方;更有不少人在这里约会,谈情说爱;还有一些人眼看天亮就要赶车,不想登记旅店,就在这里临时休息一两个小时。
书屋在人行道靠里面一些,宽度只有两米,长度一般都有五米以上,玻璃书柜紧贴着墙,实际上不占太多空间,大量的空间都是长短凳子和小桌子。
当然也有不少垃圾桶,来这里的人要自觉把垃圾扔进去,不然的话,手机也会不断语音提醒:“你在书屋的垃圾请放入垃圾桶。”
五位来到了一个叫“水浒小屋”的书屋,除了有一位打盹的,没别的人。这位来到这里应该是快天亮了,肯定是一早要赶车了。
章珍忽然感到时间的重要性,一夜没看时间,真的很迷茫,急忙问:“十五哥,几点了。”
刘彰很纳闷:“怎么问我,你的手机呢?”
章珍哑然失笑,这才想起来自己也是有手机的。急忙打开发卡,解开发髻,取出了手机,打开手机,觉得好开心:“还行,没有坏掉。”
伍酉翎很是好奇:“姐,为啥这样?”
章珍讲述了昨
。夜的经过,几位无不伸出大拇指,对于章珍急中生智,脱离险境,那是佩服的不要不要的。
刘彰看她讲完,又是泪流满面,不由自主来给她擦眼泪:“好了,妹受苦了。我们四个分四路找了你一个通宵,一直围着义尨公园和咏尨小区,转了不知道多少圈啊。好了,这会儿陈平也应该脱险了。”
晁纲附和道:“是的,相信六哥和水晶一定有办法。”
章珍想起来昨晚给赵红都打电话:“当时我给六哥报告,他说夜间有交警、巡警连夜盘查,就在这一带各个路口。”
富则公点点头:“是的,赵厅长听了几天前陈平发出的信号,推测了一个布控的时间,就放在周五至周日三天三夜。测得果然很准。”
伍酉翎笑笑:“姐,我也想学奇门遁甲,六哥的大大爷算得好准啊,他算的就是周六晚上戌时,也就是九至十一点,在咏尨小区门口。
“结果,我们早就发现咏尨小区门口停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