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痛心疾首,捶打自己的脑袋:“我咋这么笨呢,当时就该发现他被谁染上了毒瘾。却搞得越来越复杂,以至于他儿子孙酬金眼看硕士毕业,不说企业高管,妥妥的公务员了。
“孙酬金居然被他搞来羊都市,说是跟着他干,减轻家里负担,老子还安排他做了献王肉品公司的出纳会计。哪里知道,短短一个月,就由一千多万进了他自己腰包,并没有打给客户。
“我一怒之下开除了孙酬金,这小子却并没有远离羊都市,还厚着脸皮在我脸前晃悠。出于他爹当年立下的汗马功劳,往往给他几千块零花钱。”
说到这里,曹献王再次哽咽,捂着脸说不下去。
柳摇钱叹一口气:“二哥,别说了,你休息一下。后面的事情我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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