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多留意凌荷。你们经历了那么多都没有散,怎么可能因为一个房旅霆就散了呢。
“再者说,这个房旅霆一定会有好多女孩跟在身后的,青春年少,远在獒国留学,那獒国女孩据听说十分性感,而且人高马大,他能把持住吗?作为富家公子,可能吗?”
赵红都摇晃着奶奶的胳膊:“奶奶,你别操心小辈的事情了,还是多问问黄花婶子,刘二碗事件到底怎么处理?”
刘秋英一愣怔:“刚才还在说范二腕,怎么又来个刘二碗,黄花,你怎么尽跟二碗过不去啊,该不会还有什么赵二碗吧?”
当着小辈的面被刘秋英说破自己跟范二腕的事情,柳黄花的脸上实在挂不住,红一阵白一阵的,胡乱回答:“刘二碗事件再怎么发酵,总不至于扫到咱的边,跟我有啥关系?”
赵红都说:“刘二碗的大哥刘大碗刚才给我打电话了,说黄花婶是推荐人,可以作证刘二碗进厂之前是正常人,现在怎么就成了疯子?要我们厂子赔钱,至少赔偿三十万。”
柳黄花一听刘大碗三个字就气不打一处来,把菜一扔,“唿”一下站起来,怒目圆睁:“这个刘大碗,骗老娘还不够惨,居然骗到你头上了。都都,这两兄弟是唱双簧的老手,王八蛋,这次非把他们的画皮揭开不可。”
刘秋英一看她这么激动,急忙解劝:“黄花,别生气啊,气出个好歹,咱还有一大家子要照顾呢。我倒是听说过这个刘大碗,不像你说的这么坏吧?”
柳黄花一听老太太在为刘大碗开脱,心中打个激灵,这个刘大碗真是坏透了,难不成算计过老太太?还真不好说,老年人最容易受骗。
赵红都也是一惊,奶奶八十多了,这个刘大碗在三十挂零,奶奶是怎么听说这个人的?黄花婶子又这么骂他们兄弟,看起来,这大事好做,小事难办,大官好见,小鬼难缠啊。
他问奶奶:“奶奶,你是怎么听说这个刘大碗的?你怎么就觉得他不像坏人?这事情可得说清啊,要不然你孙子还真的对这俩兄弟不好办。”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