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士晃推开她俩,一本正经的开讲:“凌荷、章珍,我这一辈子已经还不清大哥的人情债,因为我是假老公而为凌荷宽慰,因为我是假师兄而替章珍圆梦,我在大哥面前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流氓,我不配当他的兄弟。
“我,我,我”翟士晃哆嗦着嘴唇,两眼含泪“凌荷,章珍,你们都是大哥的死党,我不是,我只不过跟大哥长得一模一样,成了凌荷的假老公,成了章珍的六师兄,我一分钱的资本都没有”。
韩凌荷温柔的看着他,章珍用怜爱的神情对着他,都无话可说,都显得义愤,都表达了期待,只想着翟士晃最后会说什么。
翟士晃看她们不言不语,终于哭了出来,泪水涟涟:“凌荷,章珍,你们是对大哥最深情的女子,但是,大哥有八大校草,我算什么?我只不过跟大哥长得以假乱真,我啥也没有啊。
“我必须发愤图强,我发誓要像大哥一样成功,我发誓,凡是跟大哥亲近的人我永远亲近,凡是大哥所爱的人,我牺牲一切也要把这个人还给大哥。”
韩凌荷终于明白这个兄弟的一切举动,终于理解他的一切反常,上来抱一抱翟士晃:“弟,谢谢你给我的爱,真的谢谢,当着章珍的面,我毫不隐晦的告诉你,就算我嫁给了赵红都,你只要敲门,韩凌荷永远会打开房门。”
章珍已经泪流满面,上来一把推开韩凌荷,抱着翟士晃:“你不是假师兄,你不是大色狼,章珍认定你了,甘愿嫁给你。假如你舍不下于甜蜜,不要我,我心甘情愿。只要你一声令下,章珍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翟士晃擦一把泪水:“凌荷,章珍,说不定我真的是赵红都的亲弟弟,我偶尔从爸爸和妈妈的吵架中窥探了一些猫腻,但这种事情实在不敢乱说。我警告你们,就这句话,仅限于你们两个知道,懂吗?”
韩凌荷一听,几乎震碎了脑袋,郁闷的样子盯着章珍,看章珍的表情也极其复杂,两姐妹无言以对。
翟士晃看她俩傻乎乎的样子,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说下去,想了好大一圈,看看天,已经快黑了,看看楚都大学的校门,知道这不是自己的大学,一时间也不敢乱说,但这两个女孩对于大哥的爱如此之深,总得说点什么吧?
翟士晃是个善良孩子,他想到的是善良,而不是占便宜耍心眼,老实说道:“凌荷,章珍,我不可能扔下甜蜜的,咱做人不能不地道。
“这一段时间,我想了好多好多,我为大哥感到心酸、心疼,我以为凌荷必须是大哥的凌荷,我会还给大哥一个原原本本的韩凌荷的。
“那要怎么办呢?怎么把凌荷重新送进大哥的怀抱呢?我觉得重建绘淇集团,足以巧妙的赶走插入你们俩的所有人。包括房旅霆和白绛仙,都将是过眼云烟。”
韩凌荷听了他的这番陈说,这个弟弟甘心情愿成为一个道具,任凭自己怎么蹂躏,人家不改初衷,这时候,韩凌荷激动万分,嘴唇哆嗦,眼含热泪。
章珍佩服之至,虽然莫名其妙把一切献给了一个大色狼,但是只能怨自己不够火眼金睛,自己送给人家的,这时候两眼放光,期待假师兄的奇思妙想。
翟士晃继续他的战略部署,对两个超级美媚讲述自己的金点子。
迂回作战,大会师,让生肖制品的战略布局呈现南北拱卫态势。这是他要讲的核心议题。
翟士晃继续说:“凌荷、章珍,说实话,我只不过被你们当作一个填补感情空虚的工具罢了,你们也不会对我有至死不渝的感情,我也不可能跟你们这么混下去的。我想了好久的办法,不知道对你们是不是管用?”
韩凌荷已经被他的战略规划而真心实意感动得泪眼模糊:“亲弟,我凭直觉就会在你身上得救,真的,你太伟大了。
“咱们说干就干,我的百分之十股份退出来一千万,绘淇集团成立刚刚一个月,不能按年底分红,只能按百分之三的利息,算了三十万,利息就够咱们开起一个生肖吧。”
章珍一听,几乎把心脏震碎,韩凌荷跟了六师兄短短一年时间,居然手握上千万,大学没毕业的小女子啊,天啊,开什么国际玩笑?那自己要是跟定了六师兄,就算跟着假六师兄,也必然会成功的。
她想了一圈,可比韩凌荷激动多了,上来亲一口翟士晃:“咱们趁着双休日,在楚都市寻找柜组,招兵买马,定制产品,展开销售,线上线下同时搞。”
韩凌荷点点头:“仅仅楚都大学就有我们师姐弟七个,加上士晃,咱们都是股东,热火朝天干起来。现在大三后半期全是实习课,咱们就当成实习。
“生肖吧按部就班之后,还不耽误考研,等到大四毕业,咱们一定能成立集团公司的。”
翟士晃几乎要跳起来,看来这两姐妹真的可以成事,不愧是太祖门弟子,敢于付诸行动的人,必然能够成功。
他越发起劲:“那时候,形成南北对峙、两雄并立的局面,我当好中间纽带,把这个戏码戳破,凌荷跟大哥顺利会师。用两个集团的合并重组,当成你们的订婚礼物。”
韩凌荷被他的计划感动得泪流满面,狠狠点头:“弟,章珍,虽然这个过程咱们很难熬,但一想到那一天的大会师,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