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了这些,秀承昂带着宿琼瑛、曾涉到街上吃了早点,继而到了那家KTV,这里的老板收掉了来客手机。
三个进去,秀承昂跟老板交涉了好久,也没有见到钟雨的影子。
其实,当KTV老板收掉他们手机的时候,宿琼瑛就该意识到问题严重,现在已经处在非常危险的境地,她该怎么脱险呢?
说起来宿琼瑛的危险,早在秀承昂让她帮忙的大前天晚上,就应该意识到是个圈套。
到了良相市见证曾涉娱乐两个女生,更应该想到自己也快要沦陷了,至于开房之后扇了秀承昂耳光反被秀承昂再次搞掉,还以为的确是自己想要,那已经真的被秀承昂、曾涉改造掉了。
正所谓,人学好一生难成,人学坏转眼成精。所幸的是,自己的亲友中如果好人占多数,她的悔恨会早一点,那么,宿琼瑛的悔恨发生在什么时候呢?
在KTV一直等了十来个小时,既没有吃上饭也不见钟雨的影子,过去手里抱着手机,几个小时一晃就过了,但这天的难熬,是她难以忍受的。
一开始,看一会电视问一问秀承昂,他推说:“曾涉在外面交涉,很快就有结果”,
要么就说:“良相市警局今儿事情特多,让等一会儿”,
到最后又说:“良相市警局要求,这次救人要交警务费30万元,曾涉在外面找钱交钱”……
她一直在相信着秀承昂,相信这个房东甚至于超过了岳委员。渴了就喝水,喝水就尿多,渴了又渴、喝了又喝、尿了又尿,终止于浑身酥软,耐心全无,先是心里发毛,继而想破口大骂。
这时候,到了岳艺员第二天晚自习该回出租屋的时间,想想自己和老公给岳艺员辅导作业,想想老公前天晚上喝酒,怎么就喝晕了,继而自己接受了房东的请求,想想房东这一连串对自己的举动,感觉哪里不对。
感觉不对还只是停留在那种自我开脱,就像面对父母的审问,自己顺理成章想个理由就可以过关。
这时候,她喃喃自语:“秀大哥难道真的绑架自己了吗?但是自己是心甘情愿的啊,而且并没有绳捆索绑,也没有威逼利诱。秀大哥想要自己怎么样吗?老娘明明毁了他的名节,倒不如说自己拿下了他。到底是哪里出错了呢?”
秀承昂也卡着表,生怕过了四十八小时,自己沦为非法拘禁,看宿琼瑛在喃喃自语,也就趁机挑逗:“妹妹,是不是感到很难熬?人,一旦陷入别人的魔掌,真的生不如死。你钟雨姐这时候还没消息,我真的担心她有个好歹。”
宿琼瑛抬头看看秀承昂,见他满眼泪花就要滴落,那种对老婆的担心让人心碎,也就安慰他:“秀大哥,别想不开啊,钟雨姐一定没有危险,要不咱们走吧,直接去警局,盯着他们督促他们出警。”
秀承昂摇摇头又点点头:“警局不是咱自己开的,但是这么等下去也真的不是办法。我想了好多办法,要不咱们来个苦肉计,惊动警局前来抓我们,也就顺带把俺老婆救了。”
宿琼瑛有点疑惑:“啥苦肉计?怎么才能惊动警局?”
秀承昂说:“你使劲砸我,往死里砸,大喊大叫,最好喊出你所有爱过的男人,幻想着让他们一起来砸我,咱们故意开着房门,你的喊声千万大一点,再大一点,喊声越大越好,惊动的人越多越好。”
宿琼瑛愣在那里,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过了好一阵才疑惑的问:“哥哥,能行吗?这样能行吗?我拿啥东西砸你啊,砸死你怎么办?”
秀承昂捅她一下:“你这么笨啊,还拿东西砸我,你用腰里的钵盂砸我,狠狠砸我,我用犁铧配合。”
宿琼瑛百无聊赖之中,听他这么一说,“噗嗤”一声笑出来:“这么砸啊,好的好的,你的犁铧可要坚持住,要不就惊动不了好多人。”
两人进入耕田程序,越砸越勇,在宿琼瑛大喊大叫的时候,秀承昂赶紧提醒:“快开门啊,撕心裂肺大喊,就喊砸死你个王八蛋。要把你所有爱过的人都喊出来一起砸我。”
于是,宿琼瑛像是着了魔,打开房门,疯狂大喊,一遍砸一边喊:“岳委员,亲老公,来呀,砸死这个王八蛋。曾涉砸死他,秀承平砸死他,咱们一起来砸死这个王八蛋。秀华才,楚镇元啊,来呀,砸死这个王八蛋。”
秀承昂听了岳委员的名字,不以为然,那是她亲老公。当听了曾涉的名字,大感意外,难道这臭婆娘跟曾涉也有一腿?强忍住没说话,让她继续喊。当听到秀承平的名字,大惊失色,这可是自己哥哥啊?
最后,这臭婆娘居然把老爸秀华才的名字抖落出来,更有楚镇元,这可是老爸的师父啊,难道这臭婆娘居然跟老爸和师爷也有一腿?那么老爹让自己套这个婆娘的话,套出了楚镇元的惊天新闻,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肯定是坏事,是定时炸弹。秀承昂抬眼看,房间里外已经围拢好多人,这可不行,真的让警察来了,真的带走这个婆娘,老爸和楚镇元的破事就露馅了。
秀承昂翻身起来,捂住宿琼瑛的嘴巴,对着许多围观男女大骂:“我们做事,你们他么的看啥呢看,滚滚滚……”
人们纷纷散去,宿琼瑛双眼充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