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童飞跟李镇乾、孙焕松并没有喝尽兴,所以,他回家一直在玩手机游戏,早就想好了今夜怎么冲击司马霓。
司马霓回到家,一看老公在玩游戏,感到很稀罕:“哟,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玩花花连连看啊?”
童飞也不睁眼看他,而是牢骚满腹:“老婆,今儿加了班,李镇乾约我喝酒,还有孙焕松,我们仨喝了两瓶白的,没尽兴。要是你在场,那才叫嗨。酒桌上,我听李镇乾老婆打电话说了个奇怪的故事,你想听吗?”
司马霓到现在都没弄清楚这家伙频频出怪招是什么规律?虽然很想出墙一把,但真的面对他的时候,那种无穷无尽的探索欲每每让她欲罢不能,或许这是自己老公管束自己的绝招吧。
这不,又来了。童飞问这个问题,还真是叫人联想,莫非跟自己有关?除非不想听,直接托辞瞌睡得很。但万一涉及到自己呢?不搞明白可不行。
况且,他的两个发小早就被自己干掉了,没啥新鲜感。
勾日德赵红都,不不,他老妈怎么那么敏感,就能发现自己要拿掉赵红都?算了,赵红都拿不下,那就香帅吧。然而,香帅居然有宋娘儿们保驾护航,这次没有得手,再得手不知道猴年马月了。
想着想着又到了香帅身上,她一看老公虽然只顾着打游戏,肯定是套自己的话呢,自己还没回答,又感到自己非常无耻,恨不得扇自己几个耳光。
但是,身体会说话,自己不想要老公耕田耙地,真的想试试香帅的厉害。香帅虽然没有赵红都名气大,但比赵红都高了一截,说不定冯云梅跟他稳定再稳定,就是因为香帅的厉害。
但是,香帅也不好弄到手,今儿还赔钱了,很可能比搞掉赵红都的难度更大。唉,这要是被老公知道了,还不扇耳光才怪。再想想李镇乾、孙焕松,他们那几下算个啥,还不如老公呢,还是俺的童飞好。
想到这里,司马霓直接夺掉童飞的手机:“老公,今儿咱俩一起冲澡吧?”
童飞顿时跳了起来,一把抱过她的小蛮腰:“臭老婆,我等的就是这句。”
看起来,司马霓成功解除了老公对自己考量的这颗炸弹,她真的是一个非常非常现实的小少妇,这种现实不同于那种追求金钱的现实,而是追求高品质生活的现实。
其实吧,所谓追求高品质生活,只不过是那种蓝货对自己无节制行进的美化。在司马霓和司马灵姐妹俩看来,高品质生活就是阅人无数,只有这样才知道人情冷暖。为啥不包括她们的妹妹司马霈呢?
司马霈还在读研,校园里的恋爱类似本书八大校草及其娘子们,被关在校园里,社会上不知道不晓得也就不以为然,实际上校园恋爱的武齿甚至是迷蓝,令人瞠目结舌。
那次七夕,司马霓对司马灵说:“姐,我以为,校园恋爱再怎么瞠目结舌,吹灯拔蜡对谁都没有影响。社会啊,正式结婚了,你再胡搞,恐怕一生前程就毁于一旦了。”
司马灵回应:“妹,老二,二妮,咱爸妈没生下男孩,咱姐妹三个必须把爸妈养老送终,这是咱的首要目标,第一课题。至于说怎么达成这个目标,哼,还是靠阅历,没有阅历,咱们女孩家家的啥也不是。”
司马霓对于姐姐的观点只是停留在多跟男人交往,还认识不到更深层次的考量,禁不住问:“姐,阅人无数,那还不把自己高四啊?应该不是这样的吧?”
司马灵捅她一下:“二妮,正如锻炼身体,一开始走都费劲,逐渐加码,慢慢能慢跑,久了还能快跑,再久了既能快跑还能跑得很远。这方面也是个锻炼,主要是括约肌和敏感神经的锻炼,练得多了,也就不容易被打败了。”
司马霓偷偷问:“姐,敏感神经好说,做得多了就无所谓了,那么括约肌怎么练?”
司马灵得意地一笑:“你不懂还阳功吧?三种方法,一种方法是还原运动,一种是穴位按摩,一种是摩擦运动。三者能互相配合,效果更好。”
司马霓追问:“怎么还原?都有谁配合你练功?”
司马灵大致上说了一个名单,常常配合练功的也就那么六七个人。偶尔分享功法的约有三十几个,不固定,但凡新来的仙鬼都会成为分享对象。
司马霓对于姐姐的超强能力简直是瞠目结舌,详细询问了大姐三种方法的奥秘,就要从今晚开始,从老公开始她的还阳功。
童飞感到了司马霓的非同凡响,高兴得不得了,恨不得把平生积蓄倾囊相赠。幸福之后,两个说了好久好久的私房话。
司马霓问:“李镇乾老婆说了啥奇怪事?我倒要听听。”
童飞索性穿起衣服,跳下床,在卧室里踱来踱去,手舞足蹈,唾沫横飞,讲起一桩江湖奇闻。
李镇乾老婆王登琳说的是她亲眼见的一件事情,她有个闺蜜高宝钗,跟孙焕松是同班同学。
高宝钗的老公鲁达这几天突然得了一种怪病,每到爱爱之后,总是出不来,非要冰块冷敷。这可要了命了,高宝钗跟他连在一起,哪能受得了冰块敷着。
今晚,高宝钗约了王登琳逛超市,在压马路的时候,高宝钗几乎要哭了,王登琳这不就问怎么回事?高宝钗说了这个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