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霏霏笑笑:“这就肥水不流外人田。”
看起来是真的,南宫瑶诡秘地一笑,捶打吕簪凤:“凤姐好速度啊,这么快就拿下了仙哥哥。祝你们幸福。来来来,咱里面坐。整起。”
这时候,宋嗨炒米的老板宋海冲迎了上来:“快快有请,今儿特意准备了文房四宝,听说凤姐在大学里,书法获奖无数,今儿要留下墨宝。”
酒席上,吕簪凤对国学班教书法的事情怎么都绕不过去,因为此前对吴霏霏、南宫瑶、施娆婷都说过这事。
一提到房旅霆,吕簪凤对自己这次变故深深悔恨,和着满眼泪花说:“物质女真的做不得,一旦做了,会丢掉数不尽的东西,甚至是万劫不复。”
南宫瑶作为南宫报国的女儿,来自东掌县的山里娃,明显的比他们在精神层面上要高出一个层次,摇摇头又点点头。
想了一圈,对吕簪凤劝慰道:“凤姐,咱们今后必须牢记郑板桥的诗句,‘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不然的话,痛苦会随时找上门来。”
说到这里,周红豪想到一个问题:“好了,过往之事不再提,伤心河水东流急。莫道英雄常气短,好马谁不失前蹄?有一个问题你们想过没有?仙哥哥突然跟凤姐如胶似漆,大哥那里怎么开口?三哥那里更不好说了。”
钱红成一听,吃惊起来:“哟哬,豪豪这首诗写得好啊。经典经典。你啥时候学会写古诗了,还张嘴就来?但你提的问题还真的不好回答。”
还真是,周红豪张嘴就有诗,真不得了,这个富家公子可真的不是凡人。
对于他提出的问题,吴运杰、吕簪凤同时对视,一脸惊恐。吴霏霏也显得局促不安。只有南宫瑶淡然一笑,看似胸有成竹,大家都看向她。
南宫瑶说道:“大学生恋爱,再怎么天崩地裂,地动山摇,终归只是为了填补空虚。真的成婚论嫁,真的不一定走到一起。
“我哥和李冠颖就是例子,他们相爱至深,却因为俺爸出事,俺哥牺牲了工作,牺牲了爱情。可能在座的不想接受最后的结果,但婚姻殿堂里,大家可以问所有已婚男女,有几对是大学恋爱关系?恐怕占比超不过百分之五。
“我想说的是,相爱过就是福气,就是我们这一生最值得怀念的情缘,就证明我们曾经很美丽很骄傲,就证明我们是有血有肉有情有义的好汉和超女。
“我相信大哥也明白这个道理。他老爸跟他老妈走到一起,一个是汴京大学的,一个是商都大学的,但是他们是中学同学,这说明中学同学成双成对的还是很多的。说明啥?还是一个距离问题。
“你们尽管大大方方露面,我跟大哥说,没啥。”
大家对南宫瑶的说法虽然感到很沉重,但还是心悦诚服的,一时间都默默无语。
周红豪一看大家这么没劲,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咱们三对,我看这么喝起。男的抻梅,女的喝酒,女的抻梅,男的喝酒。如果男的想替,必须女的喝到嘴里,男的去她嘴里接酒。”
吴霏霏一听,顿时捶打他一下:“滚你,尽出馊主意。”
钱红成、吴运杰却高呼赞同。南宫瑶点着吴霏霏:“有些人嘴巴上说的怪硬,心里不知道多想了。”
吕簪凤在周红豪这招上进一步发挥:“那要瑶瑶想让豪豪替酒,是不是豪豪也要去瑶瑶嘴里接酒啊?”
南宫瑶当即打她的头:“去你的,说你胖你就立马喘上了。你可以去豪豪嘴里接酒。”
吕簪凤一听,他还真就来劲了,立马反驳:“那我到二哥嘴里接酒呢?”
吴霏霏喊起来:“凤姐,越说越离谱了,仙哥哥还不修理她。”
大家热闹起来,开始按照周红豪的酒令抻梅玩耍,好不尽兴。
酒后散场,周红豪结了账。宋海冲拦住吕簪凤,索要墨宝。吕簪凤拿起斗笔,写下了“鸿运当头”四个大字,落款“凤鸣尖山”。这个尖山指的是三海县尖山镇的一个大山头,大家都是西坛市人,当然以尖山为自豪了。
吕簪凤这四个隶书大字,神似《华山碑》,飘逸俊秀,耐人寻味。加上她的气质风韵和顶级海拔,引来许多食客围观,拍照,合影。
那些大胆的食客纷纷索要墨宝。宋海冲当即递上来一个红包:“凤姐,凤鸣尖山,这笔名起的好。这是一点润笔费,不成敬意,一点小意思。”
吕簪凤推开他的手:“宋老板,咱图的就是朋友相交的快乐,哪能要什么润笔费。免了免了。”
宋海冲双眼一瞪:“我们做生意的丁是丁卯是卯,再亲再厚都会收钱的,这是商场规矩,老话说不能吃白食。再就是,江湖规矩,无论请人干什么,都不能让人家白干,不能白要人家的东西。
“你的书法创作,那是练了多少个寒暑得来的,虽然难者不会,会者不难,但润笔费必须收下,否则,这幅字我也不敢要。”
宋海冲这么一说,索要墨宝的食客也纷纷举起手机:“对对对,送老兄说得对。我们也付润笔费,决不能吃白食。”
好家伙,宋海冲的这一番话,不但让吕簪凤无法拒绝红包,而且也无法拒绝这些食客,更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