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红都强行抬头:“真的不行啊,憋死了。”
细看孙红清、高翠兰,两个不知道消失到哪里去了?坏了,这娘儿俩今儿是要拿下俺们两兄弟啊。
但是,一榻互图不容他走掉,命令:“解溪穴,抬脚,在这里。”
赵红都彻底服了,作为练武的当然知道解溪穴在哪里,惊叫:“什么什么?解溪穴,在脚脖子啊,咱的脚真的不香啊?”
赵红都从小就被老爸整得惯于听命令,虽然有点迟疑,还是抬起了脚。
解溪穴在足背与小腿交界处的横纹中央凹陷中,主治头痛,眩晕,目赤,腹胀,便秘,癫狂,头面浮肿,下肢痿痹,脚腕无力等。
看起来,这个一榻互图可不是个糊涂人,道行深得很啊。但是,既然红清不在跟前,咱也不是特别讨厌人家,就让她闻一闻咱的臭脚好了。
一榻互图早看见女儿和孙红清出去了,还带上了门,这时候,挥洒自如,一手揉着解溪穴,一手来揉关元穴。
赵红都的关元穴被揉,初开始感到微微的疼,继而感到微微的痒,继而感到了奇痒难忍,身子紧绷:“美女,来者不善啊,俺服你,俺喜欢你。”
一榻互图一听,这个小弟终于被自己制服了,这才叹一口气:“弟,亲弟,俺不叫甘茹馨,而是甘馨笑,叫俺笑笑吧。你不知道吧,多按关元穴,可以培元固本、补益下焦。”
赵红都作为练家子出身,什么不懂啊。但是,面对如此错综复杂的局面,不能贸然作答。为什么不能贸然作答?
很简单,孙红清被她女儿梦到八戒弄哪儿去了?明摆着这老娘儿们对咱下定决心要下手了,咱再放屁反而显得咱这种高级人物成了低级趣味、没啥意思、糊涂蛋一个。
想到这里,赵红都闭息凝神,调整内气,顷刻间就打鼾睡着了。
这可让甘馨笑没辙了,呆愣了好一阵。但是,面对一个睡着的帅锅,难道不是砧板上的肥肉任人宰割吗?
孙红清和高翠兰怎么就走了?当赵红都伏在甘馨笑腿上让按摩的时候,高翠兰如法炮制,也伏在孙红清腿上。孙红清看这样的绝色像一只乖巧的羔羊,就在自己眼皮底下,哪里还能安坐,拉起高翠兰就走。
他们往哪里走?高翠兰母女住的地方离这里只不过一百米。
但是,他俩刚刚出来毛家湘菜,孙红清嫂子马铁英却匆匆赶来,一看红清和美女拉着手,当即吃了一惊:“老二,你,你,你们去哪里?”
高翠兰赶紧松开孙红清的手,脸红成了漫天彩霞。
孙红清这时候猛一愣怔,飞速转动脑子,想了一个理由,壮着胆子说:“嫂,你在饭店吧台等一小会。翠兰的手机忘在宾馆了,她自己害怕,让我陪着过去。”
马铁英是过来人,啥没见过,上来对着孙红清耳语:“老二,当心宾馆摄像头哦。”
孙红清情知道她说的啥意思,一摇头:“嫂,想啥呢。俺过去一会就回来。”
马铁英也不再说恁多,诡秘地一笑,转身朝着毛家湘菜走去。
等了总有半个小时,孙红清和高翠兰才来到,看两个志得意满,高翠兰又过来捅一下孙红清,笑吟吟说:“今晚,是不是得好好敬俺几倍?”
高翠兰腼腆地低下头,做到饭店客厅的大茶几边,翻看她的手机。
孙红清害羞的笑笑:“嫂,肯定要好好敬你三杯。”
马铁英看高翠兰这么腼腆,兄弟这么害羞,禁不住笑喷:“老二,当心凤姐哦。嫂子当然没问题了,怕就怕你自己会出问题。那咱开始喝酒吧,俺还没吃饭呢?”
孙红清问:“那你刚才去哪儿了?怎么没陪客人?”
马铁英:“走,咱进包间说,是哪个包间?”
孙红清这时候脑袋猛地清醒过来,坏了,嫂子要进包间,大哥和一榻互图还在里面,这可怎么办?怎么办?
正在孙红清无可奈何之际,赵红都打开了包间门,出来问卫生间。一看马铁英,当然认得准了,浑身猛一哆嗦,赶紧镇静下来,过来打招呼:“嫂子来了,快进去喝酒,我们也才刚喝了没几杯。”
孙红清刚刚从高翠兰口里得知,她这个妈真名叫个甘馨笑,的确是后妈,但自己两三岁就跟着她长大,所以亲得很,跟亲妈一样亲。那么大哥跟甘馨笑做了什么?
甘馨笑刚整理好裙摆和头发,孙红清、高翠兰、马铁英就进来了。她对这方面可谓轻车熟路,镇定自若:“来了,咱继续喝。”
马铁英已经明白了,这老娘儿们再怎么装,仍然破绽百出,看她的妆容略显模糊,一定是流泪了。看起来,这家伙果然是老手,毫无疑问拿下了赵红都。
转念一想,旅游在外,无非是蜻蜓点水罢了,无所谓。赶紧拿过酒瓶,还真是,一瓶酒还没喝完,挨个倒上。
正好赵红都进来,马铁英招呼:“来来来,咱们碰一个。”
甘馨笑为啥这么镇定?赵红都为什么也不害羞?
当时,赵红都听甘馨笑说了实话,情知道她要开始倾诉,强忍住她按摩关元穴的奇痒难耐。
甘馨笑一边认真给赵红都按揉穴位,一边说起来自己的苦楚。
甘馨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