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云梅赶紧说:“大姐,他叫朱平航,是我高中同学,是我打电话的。”
原来,冯云梅刚才骑车往这里赶,三和酒店东边有两个路灯灭了,那一片路面不知道怎么会有好几个大坑,电动车栽倒,摔得不成样子,人起不来。冯云梅知道朱平航家就住这一片,于是打电话让他救援一下。
朱平航看冯云梅说清楚了,就想往外退:“大姐,云梅,我走了,看看云梅有摔伤没有,用创可贴贴上就好了。”
冯云冰赶紧过来拉着朱平航的手:“谢谢兄弟,今晚我这里有重要客人,脱不开身。明晚吧,我和妹妹请你喝酒。真是个好兄弟。”
朱平航一米九的个头,长得像女孩那样的清秀,面对冯云冰显得十分腼腆,他笑笑回应:“大姐,这只不过举手之劳,不必要麻烦了。况且我跟云梅还是同学,不要见外。”
冯云梅一瘸一拐过来,拍拍朱平航的胳膊:“谢谢老同学,大姐既然说了,就定在明晚吧,我们一起吃个饭,你叫上你的两个好哥们一起。我大姐请客。”
冯云冰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说:“好了,平航,就这么定。明晚见。这是一玉溪,凑合着先抽,明晚大姐给你拿好烟。”
朱平航依旧腼腆十足:“谢谢大姐,俺不抽烟。那就听你的,明晚见吧。”
冯云冰看到朱平航的一刻,从他的衣着一眼就看出,这孩子家里非同小可。她那心眼多灵活,当即就想,小梅这死妮子,有这么好的同学为啥不追,还闷在家里。就灵机一动,安排下明晚的聚会。冯云梅没多想,还是小女孩的那种纯纯的同学情。
冯云冰看他不抽烟,赶忙拿出五桶红牛,用一个袋子装上,塞给朱平航。姐妹两个送朱平航的时候,恰好古都八草的郑远贵下楼,催促冯云冰。一见朱平航,顿时大喊:“平航,你怎么在这里?”
朱平航一看郑远贵,赶紧回身,当即上前朝着郑远贵就是一拳头:“香帅,你咋在这里?我高中复读了两年,现在秦都大学读大一,古木保护专业。喂,听说你们夏都大学有好几个咱后海镇中的同学,是你们在一起吗?”
郑远贵的身高比朱平航高一大截,他比之大哥赵红都更高,达到一米九八,是古都八草中最为挺拔的大个头。长条脸上,鼻翼左侧迎香穴一颗绿豆大小的黑痣闪闪发光。懂得经络的赵红都给他贺号“迎香帅哥”,而周红豪更进一步,直接称他为香帅。
此时此刻,郑远贵与朱平航站在一起,两人的气质各有千秋,而郑远贵更显大气和见多识广。加之朱平航称呼郑远贵为香帅,更是惊得冯云冰一时语塞,心中不免感叹,我滴个妈呀,现在九零后的孩子们真的逆天了,一个比一个高大威猛,一个比一个帅气,这要是在自己那个年代,真的会挑花眼。
郑远贵当即相邀朱平航:“走走走,跟我一起嗨歌,今晚我们八兄弟在这里嗨歌,没外人。”
朱平航赶忙说:“香帅,饶了我吧,你们古都八草威名赫赫,我就不去了,改天我做东,聚几个咱后海镇中的初中同学,怎么样?”
郑远贵拍拍他肩头:“好,就这么定,等你微信。那你来这里怎么也不唱歌就走?”
云歌吧大堂经理冯云冰赶紧说:“香帅,平航兄弟这么称呼你,我也这么来。香帅,我妹妹小梅过来,本来是要陪红豪对唱的,却在半路栽倒,是平航兄弟救下的。”
郑远贵当即一惊:“你妹妹叫什么名字?”
冯云冰拉过冯云梅:“这就是我小妹妹冯云梅,怎么啦?”
郑远贵当即双眼大方毫光:“云梅,认不出我了吧?我是郑先丑啊,先丑,丑货,想想,还记得吗?咱小学同桌啊。”
冯云梅想了一下,当即笑起来:“丑货啊,东街学校毕业后你怎么就去后海镇中了?这么久没见,你怎么这么高啊,还香帅,切!”
郑远贵也笑起来:“我先前那个名字郑先丑是奶奶起的,上学后发现不太好,直到上初二时,老爸跑了好多部门盖了好多章才将我的名字改掉。小学同学当然就不知道郑远贵是谁了。你初中在哪里上的?”
冯云梅见到这么大一个香帅站在面前,兴奋莫名,顿时谈兴大起:“东街毕业后,我进了西坛市实验学校,从初中到高中没出校门,一齐到考上大学。”
冯云冰生怕他们擦出火花,赶紧说:“香帅,你是下来替红豪催促的吧?”
“对呀,红豪问,为啥冰姐叫的人还不到?”郑远贵一拍脑袋:“只顾认老同学,把这茬忘了。”
冯云冰哈哈笑起来:“派给红豪的对唱就是小梅啊。那麻烦你扶着小梅上去吧。对了,慢,我先看看小梅的伤情,擦点红花油再上。平航兄弟,咱们说定了,明晚见。”
朱平航与郑远贵略微寒暄几句,从袋子里拿出一罐红牛递给郑远贵,告辞而去。冯云冰给小妹看了伤情,并无外伤,也就朝着疼的地方涂点红花油,关节部位贴上虎骨跌打膏。经过这一阵老同学的相认、寒暄和姐姐的摆弄,冯云梅似乎哪儿都不疼了,高高兴兴的扶着郑远贵上楼嗨歌去。
到了三楼“梦里花”大包,冯云冰紧赶两步先进去,牵过小妹冯云梅,介绍给周红豪:“红豪,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