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川说:“我也说的是呢,谁让你得罪人也交人呢。”
郑小简急了,说:
“我想听听,”她怕王建川卖起关子没完没了,他擅长这个。
王建川这才认真地说:
“其一,那个罗大炮说想让你去他们公司任材料员,他说他一眼就看出你是无辜的人……”
“我无辜?我真无辜他为什么不在你和老总面前替我分辨?他就是想看笑话。”
王建川的语气有些严肃地说:“他从事件里看出你是无辜的,不代表你就没有错,公司的损失你也看到了。”
“我无辜就有人故意而为之。”
王建川依旧好脾气地说:
“证据呢?你把叫得响的证据拿出来,就算全世界的人都冤枉你,你自己拿不出有力的证据又能怎样呢?
这世上冤死的人多了去了,要怪就怪自己防范心太差。”
郑小简无力反驳,但面对罗双喜,她压着的火又起来了。
一听是罗大炮装好人,郑小简的气就不打一处来,说:
“我才不会理他呢,要不是他无限的加码,这事也不会闹得这么大,都是他。”
“小简,这么说可就不厚道了,他也是公事公办,而且也不是针对你,但他这人……”王建川欲言又止。
谢远行小声提醒她说:“让他说,你听听,好好听听。”
郑小简觉得谢远行的提醒得对,于是沉默了。
王建川说:“罗大炮这人,说话一向没准,但他真心要你。
他们公司,原先就是一个队,也有材料员,他们的材料员据说有事。
你呢,虽说不可能全部掌握,但下属公司的材料员就是一个摆设,平时端茶递水什么都干,没多少活。”
郑小简现在没有下家,心慌得不行,对罗双喜收留自己,自己也不得不留意一些,但还是有点不明白,问:
“下属公司也有材料员?为什么?那不是设置重复了吗?”
王建川说:“总有一些材料是不到位或多拿了的,必须有一个临时的点收罗这些东西,所以活不多。
他挺欣赏你的,你要是过去了,也挺轻松的,他这人不太好接触,我也只能告诉你到这里……”
王建川话里有话,只是当时的郑小简也没听出来,她反而急问:“下一个好事呢?”
王建川笑了,说:“到底还是个孩子,你不是被罚款一千五百元吗?
你一个月才那么点的工资,这一千五百元不是要你为难吗?
我不得不把这事往上报了,你的钱袁总替你交了,他还不让我告诉你呢,这事我怎么瞒得住呢?”
王建川的笑声里,多了一些带色彩的内容。
“袁总这是做好人不留名呢,我要是不捅出来,他的好心不白费了吗?”
郑小简也是大吃一惊,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一千五百元,她一直晕头转向地以为是两千元,她怎么都没想到袁总会是这样的豁达态度。
郑小简说了声谢谢,王建川说:“你先别挂,我还没说完呢。”
郑小简问:“还有?”
王建川说:“我觉得吧,罗双喜那个地方不一定是你最佳的选择,当然了,这只是我自己的判断,最重要的判断还在于你自己。
你在材料科也待了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对你的为人也是清楚明白的,我给你推荐一个地方,就是水泥厂。”
郑小简一愣,公司下属的江城水泥厂生产的水泥,只供自己公司使用。
所以人员好像只有二十多人,在册的职工就更少了,好像只有不到十人,而且地处偏远。
郑小简有些不相信地问:“你推荐?为什么?”
王建川又笑了,说:“水泥厂的厂长叫王建忠,是我弟弟。”
郑小简这才恍然大悟,她见过王建忠而且不止一次,她总觉得他特别的面熟只是想不起来原由,王建川是他哥哥,这个疑问就解开了。
哥俩长得还真像。
郑小简去过水泥厂,开车需要两个多小时,地处一个叫冯屯的地方。
水泥厂的办公室也如挥发不去的水泥一样,屋子里并不洁净。
当时的郑小简是跟姚青青去的,干什么倒是忘记了,只记得王建忠接待的她们,他们这里还有一个副厂长也姓王,叫王宜春。
说起水泥厂,凡是熟悉他们的人都知道,他们是小王管大王的典型,连袁总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王宜春这人,特别的强势,把王建忠管得服服帖帖的,连袁总都看不下眼,只要开会,就会在背后埋汰他。
王建忠这人与王建川有相同的地方,就是看着都是好脾气,但王建川的好脾气多少有点装的意味,但王建忠则不然了,他怕王宜春可不是假怕,是怕到骨子里的那种。
王建川表面上怕郝爱佳,但真发脾气了,郝爱佳是服的。
但王建忠就不一样了,除了有厂长的头衔,几乎没有任何的权利,与之相匹配的就是他的能力远不如他的同学王宜春。
这事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为此还增加不少的关于他们之间的段子。
人们对他们的关系也存在质疑,碍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