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缓解缓解独自待在黑暗之中的恐惧,然后将手中的疝气灯打开,朝着四周照射了过去。
可是,这一照,差点没有把我给送走。
因为自己的周围,密密麻麻地挂满了银白色的蛇皮。
而且这些蛇皮特别奇怪,好像都没有头部。
刚刚才想着脱胎换骨呢,在这种环境中真的啥都不能念叨着,这一念就给我来了这么多的蛇皮。
我深吸了一口气,咽了咽口水,然后状着胆子将把光圈被我照射在地面上的疝气灯重新又照射到那些蛇尾挂在甬道顶上的蛇皮上面。
仔细观察了一番之后,我确定了,这些蛇皮不是被扒下来的,而是自然的生理蜕皮。
我几乎不敢想象,这密密麻麻的这么多的蛇皮,而且大小几乎是一样的,如果这山洞里面不是住着一条千年蛇精的话,那么我就是捅了白蛇窝了。
而且又是哪个缺心眼的,将这些蛇皮全部搜罗起来,然后一条条地挂在这甬道之中的。
该不会是鱼凫族人吧。
真是什么奇怪的癖好呀!
我把背包中之前安德鲁给我们准备的那根小铁棍取了出来,然后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及恶心,将这些蛇皮一条条地拨开,开出一条小路让自己走过去。
可是,一靠近这些蛇皮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蛇皮上面都彩绘这一些图画。
但是,这些图画好像并不完整。
我似乎有种小时候玩拼图的那种感觉,忍不住把离我最近的两条蛇皮上面的图案进行对比。
一番比对之后,答案已经出来了。
我滴娘呀,这已经不能说是癖好了,应该说是什么机关啊。
这鱼凫族人居然将一幅完整的图画拆分到这密密麻麻不知道多大数量的蛇皮上面。
也就是说如果想要搞清楚这幅图画到底画的是什么,就要将这些蛇皮全部都取下来,然后一条条的拼在一起。
这对人心理是一种多么残酷的考验啊。
我站在原地,犹豫不决地看着垂在自己面前的那些密密麻麻的银白色的蛇皮。
一想到要用手将这些蛇皮一条条地取下来,然后铺平摆在地上,我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就一阵又一阵的涌现出来。
但是,尽管心里害怕得要命,经过了一阵挣扎之后,我还是决定要将蛇皮摘下来,然后将这幅图画给拼出来。
因为我知道,在古代社会,特别是在这种环境之中,壁画也好,眼前的这幅拼图也好,很多时候,就是以图画来讲述故事的。
而起我隐隐的感觉到,这幅图画拼出来之后,应该能给我带来一个巨大的信息。
想到了这里,我不再犹豫,伸出手来,将距离我最近的两条蛇皮给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