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到临头还嘴硬!等会儿可不要磕头求饶!”男人道。
“都说当官的爱民如子,你却连狗都不如,还当官的,我呵呵。”卿漓漓不屑道,“兵部侍郎?真是好大的官啊!呵,仗着背后有丞相府就胡作非为,狼狈为奸,欺压百姓,我真的好怕啊。”
“你今晚得罪的可是两个大官,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男人指着她,“我看你是没有见识过相府公子的手段。”
“呵,你要是不能让丞相府伤我一根毫毛,下次再见面,你可要小心点了。”
男人从没受过这样的气,怒道:“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来人,将她给我抓起来。”
“公子,你赶紧走吧,此事与你无关。”
卿漓漓被风旧意抓上胳膊,她展眉一笑:“小事。”
看着越来越近的官兵,卿漓漓眼神毫无波澜,她相信黎霁辙既然能找个人保护她,那肯定不菜,对付这几个还是绰绰有余的。
果然,车夫二话不说讯速将靠近卿漓漓的人打倒在地。
“你又是谁?!”男人大怒,怎么三番五次都有人阻止。
车夫面无表情走近他,从怀里掏出一块腰牌举在他面前。
男人不以为意道:“吓唬谁呢?拿个破腰牌出来,就算摄政王在我面前也不敢把老子怎么样!”
只见车夫的眸子冷了几分:“口出狂言,以下犯上。”
音落,男人就被车夫一掌打出好远,没等韩充反应过来,他也被他打到在地,不出一会儿,原本气势汹汹的人此刻都趴在了地上。
男人“嗷嗷”大叫,那只流血的手无力的挂着,仔细看就发现它被人打断了,不仅是手,还有一只腿,肋骨也外翻。
卿漓漓惊悚地看着,一个比一个狠,黎霁辙让他来是怕自己逃走吗?
轻儿惊心动魄地紧抓风旧意的手,露出一双水灵灵的眼睛,胆怯地看着。
就连刚刚仗势欺人的韩充也断了胳膊,想起两人的嘴脸,卿漓漓上前居高临下地俯视他们:“来,叫声爹就放你一条狗命。”
男人二话不说连忙开口:“爹,爹!大人有大量放过我!”
卿漓漓厌恶地瘪嘴,真是一条六亲不认的好狗。
“滚!”
两人被几个受了轻伤的士兵匆匆抬出饭馆,惹来旁观者一阵拍手称快。
“多谢二位相救,”风旧意道谢,又担忧地看卿漓漓,“会不会给两位惹麻烦?”
“不会,公子......”卿漓漓顿了顿,目光转而移向轻儿,“我可不舍得让美人受伤。”
轻儿不安地退到风旧意身后,心有余悸地看着卿漓漓,那眼神,生怕她把她吃了。
“公子,日后有缘再见,在下定好好款待。”
“日后啊?”卿漓漓不情不愿地重复,日后可就没机会了,“要不就今晚吧?在下初来乍到,能否劳烦公子带我们四处逛逛,好见识见识应州风情。”
“不瞒公子,我们也并非应州人,对当地不熟,此次正要前去芜燕,”风旧意道,“下次有机会,公子来京城,在下一定带你玩遍整个京城。”
“京城?这么巧,在下也从京城来,正要前往关泽,公子可要一起?路上也有个照应。”
“公子去关泽干嘛?最近关泽不太平。”
“正是不太平才去。”
风旧意见她也没什么恶意,反正都是两个大男人,她旁边的老人更是不简单,能图什么?
放下戒备:“也好。”
将军府,盛欢娉终于看到了许久未见的鹭芷,可她却是来辞行的。
“你和卿漓漓认识?”
鹭芷摇头,唇角勾起不易察觉的弧度,平静道:“只是像极了一个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