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卿漓漓惊叫起来,“妹妹怎么这么不小心!都怪我,说好不让妹妹受伤的,妹妹念在姐姐是初犯,便不要与姐姐计较好吗?姐姐下次不会了。”
还想有下次?
蓝衣女子被人在水中扶稳,狼狈地注视她,有苦难言啊!
长眼的都知道卿漓漓是故意的,无奈她们的王爷情愿做个瞎子。
黎霁辙看着嘚瑟的卿漓漓,往她脑袋又是一敲,转身离开:“走了。”
“哦,”卿漓漓心情大好,快步跟上,嘴上还不停地说着,“今日真是难得,这么多美人落水,要不就唤这美人池好了,王爷,可好?”
“随你。”
“!!!”
望着渐远的两人,池子里的众人气得狠狠拍了几下水面,黎霁辙对卿漓漓是她们没有的,她们有些人长这么大还没摸过黎霁辙的袖子呢!
“王爷,不用太感谢我,”卿漓漓得意洋洋地摆摆手,“对付你后院的女人小意思,不过都是你女人,掉水里你不拉一把是不是不道德?”
黎霁辙表示无奈,她哪只眼睛看出他谢她了?
“你推的人还要本王给你擦屁股?”黎霁辙想到自己来的目的,一把捏上卿漓漓的脸,“还记得昨晚答应什么了吗?”
卿漓漓被他捏地弓起了腰,不停叫着:“疼......王爷疼......你听我……”
“本王不想听你解释,”黎霁辙松了手:“马车备好了,等会儿就启程吧。”
“啊?王爷,您开玩笑的吧?真的去啊?”
“不然呢?”
“王爷,昨晚我喝醉了呀,不算数的。”卿漓漓苦苦哀求。
“你要不喝醉,本王还不知道你这么有本事,”黎霁辙风轻云淡地说,“你满心满意的阿煜还在等你。”
“什么满心满意的阿煜啊?”卿漓漓有点解释不清了,“此阿喻非彼阿煜啊!”
“怎么,还有这么多阿煜?”
“......”卿漓漓如鲠在喉,被他的咄咄逼人气的,干嘛这么较真呢?
突然眼睛一亮,歪头好笑地看他:“王爷这是吃醋了?”
话落,脑袋遭来黎霁辙一击,他扬长而去,渐远的声音响起:“你不去也得去!”
卿漓漓气得对着他远去的背影踹了两脚:“去你妈的!”
卿漓漓在被送上马车前的最后一刻还在垂死挣扎,楚楚可怜深情地看着黎霁辙:“王爷,如果我回不来了,记得每年的今天多给我烧些纸钱,卿家就交给您了。您也一定要记得曾经有一个女子亲过您两次,对您情根深种。”
黎霁辙沉着脸,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故意说给旁人听的。
果然,所以人都在用惊诧的目光在他们之间来回扫视,从头到脚,一丝都不放过。
炙热的目光看得黎霁辙全身不自然,感觉他们要把自己吃了一样。
现在摄政王府无一不知道昨晚王爷抱回个女人,虽知黎霁辙女人多,可他们从未见过他当众对哪个女人亲密过,更别说抱了。
不过怎么刚来就要被送走了?厌旧了?
黎霁辙冰冷的眼神扫了他们一眼,灼灼目光才收敛许多,纷纷垂下眼眸。
“说完就上车。”
好无情!
真绝!
众人抬眼又匆匆垂下,他们的王爷果真和表面一个样,无情且无趣,空有一副好面孔,丝毫不懂怜香惜玉。
所有人顿时为卿漓漓感到惋惜,好端端的美人遇上不近人情的摄政王,真是可惜!
卿漓漓在他们的目送下,含情脉脉地上了马车,车子缓缓前行,她掀起窗帘深情不舍地回眸望了黎霁辙最后一眼,这一眼谁见了都不忍心,目光也跟着那辆马车远走。
黎霁辙察觉异样,何时府里的人心都被卿漓漓悄悄收买了去,就短短半会儿。
一个人远行还真不习惯,人生地不熟,身边连个能说话的都没有。
突然,卿漓漓往自己脑袋一拍。
糟了!
她把鹭芷给忘了,连忙喊车夫停车,她慌忙中想了个对策,让车夫找来笔墨写了封信叫人送去摄政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