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贤一路飞奔到慕大夫的房间,累得不要不要的。
“善贤,你这是怎么回事?后面有狗撵你吗?干嘛跑得怎么厉害?”
慕大夫边整理草药,边打趣善贤。
“慕大哥,你赶紧给我看看,我是不是得了重病?”
善贤把自己的胳膊袖子卷起来,把手伸到慕大夫眼前,让他给自己把脉。
慕大夫看着善贤的动作,很是无语,这哪里看出来自己得病的,这面色红润有光泽,说话底气十足。怎么看也不像是有病啊?
“你别慌等我洗洗手,再給你把把脉。”
慕大夫慢条斯理得洗了一下手,然后示意善贤把手伸出来。
慕大夫的手搭在善贤的左手腕上,闭着眼睛~这脉象沉稳有力,哪里是有病灶的现象啊?
“善贤,你怎么知道自己得了重病?”
中医讲究的是望闻问切,自己还是问一下保险一些。
“慕大哥,我的心怦怦的跳得好厉害,就像要跳出来一样。而且速度很快,不信你可以摸一下我的胸口,现在还跳个不停。”
善贤说着还真把自己胸口,往慕大夫跟前凑了一下,准备让慕大夫摸一下,看看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善贤,心要是不跳,你还能在这里和我说话吗?你是不是刚刚来的时候跑得太快了,然后心才会跳动得厉害?”
人在做过剧烈运动后,心跳也会加速的。
“我的心跳得厉害是在,白苓姑娘房间里突然加快的,和刚刚跑步没关系的。”善贤摇头表明自己的心跳和跑步没关系。
慕大夫很快就抓到重点,白苓姑娘……呵呵!这小子是开窍了而不自知,还认为是自己得了重病,我的天呀!这事要是让小师妹知道了,她不得笑背过气去啊!
“你这是正常现象,你回去多喝点凉茶降降火就好了。”
慕大夫知道了缘由就想把人打发走,自己可是还有很多的事情没做完呢!
“慕大哥,我真的没事?不用给开个方子什么的?”
善贤不死心的问了一下,自己怎么可能没病呢?是不是自己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医了?
他的脸色当时就变的惨白,声音都有点颤抖了。
“慕大哥,你和我说实话,我是不是已经病到药石无效的地步了?”
“你小子想啥呢?你真的没病,不信你可以找我师父給你把把脉,或者去找我师妹也行,我师妹的医术也是很厉害的。”
慕大夫无奈的摇着头,自己说真话他倒是不信了。
难道非要说出个病来,他才死心吗?
自己真的没病吗?善贤将信将疑的离开了。他要再找思彤给把把脉,再确认一下自己到底有没有病?
薛神医这边可就热闹了,他看着满房间的这些夫人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都来问诊的吗?还是其中一个要问诊?薛神医把目光转向自己的小徒弟,想从小徒弟脸上找到原因。
思彤无声的说了一句好事。
“薛老,您也知道,我这人说话比较直白,我也就不绕弯子了。今天来薛老这里是想替,善贤那小子求娶白苓姑娘,善贤那小子要是能入了您老的眼,咱们就把这事定下来怎么样?”
思彤听到五爷媳妇这话,心里点赞够直白的,真是一点弯子都没绕。
薛神医知道老郑家的打算,可是他没想到郑五爷媳妇,会这么快就相中白苓了。
自己倒是没什么意见,可这事得要白苓点头才可以呀!
“五夫人,这事等老夫询问一下白苓,她要是同意,这事就可以定下来。”
薛神医没立马答应这事,自己虽说是白苓的师叔,白苓的婚事自己可以做主,但也要看看白苓的意思不是。
“薛老,您也知道咱们家要低调一点,善贤他也要跟着思彤一块种田,所以咱们就不请官媒,但咱们也不能委屈了白苓姑娘,媒人就由我大嫂和梅娘两人来,您看如何?”
一个丞相媳妇,一个是皇后娘娘,这两大媒人比官媒还牛逼克拉斯,这哪有不行的啊!思彤都羡慕白苓有这么强硬的媒人了。
一直做背景墙的梅娘,终于轮到她上场了。
“薛老,您要是觉得委屈了白姑娘,我可以下一道懿旨给她们指婚。”
“薛老,您放心,我们该给白苓姑娘一点都不会少,不过有些东西还是要暗地里给,有些事情真的就得委屈一下白苓姑娘。”
老大媳妇也表明,老郑家不会亏待白苓姑娘的。
只不过现在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老郑家,他们得处处小心,万万不能让人有机可乘,用家里小子们的婚事来做文章的。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