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一路飞驰。
这一路我一言不发,脑海里想的都是昨天种叔给我打的那个电话。
他问我符大海用的千术,又说了链式发牌。
最主要的是,他还说了一句,找了他那么久,他居然躲在这里。
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指向了一个人,六爷!
两个多小时后,我们的车子停在了爱家宾馆。
给老吴头儿打了电话,他告诉我房间号,我一个人上了楼。
推门进去的一瞬间,眼前的一幕让我心里顿时有种说不出的压抑。
这宾馆的条件差到不行,墙皮上长满了绿毛。
房间里两张床,白色的床单已经没了之前的颜色。
旁边的洗手间,马桶泛出一股子怪味儿。
上个世纪的大脑袋电视旁,是一个掉了漆的柜子。
柜子上,还有一盒吃过的方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