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闲家点数太小,是可以捞一张牌的,但也只能捞一张。
三张一样的为豹子。
如果庄闲都为豹子的话,也是要比较点数的。
豹子赔率为6倍,三张同花点数大的赢家,是三倍。
两张同花点数大的赢家,是两倍。
对子点数大的赢家为2倍。
这玩法虽然来自于云滇,但云滇各地的具体玩法,其实也都不太一样。
比如,在云滇的某些地方,就叫三颗米。
还有的地方,叫双莲。
叫法不同,但玩法大同小异。
坐到客厅的八角桌旁,我们便开了局。
我还特意的看了看这八角桌。
不得不说,周林家里好东西,还是不少。
这桌子是红木的,上面铺了一层绿绒垫。
估计,这是周林特意为玩牌准备的。
我们这局的庄不是抢庄,而是轮庄,每人十把。
下注最小三千,最大五万。
大家掀牌看点数,决定谁来坐庄。
第一把,是由叫小娜的女人,首先坐庄。
今天我的本意,是来踩点儿熟悉赌局的,并没打算出千。
玩了一会儿,我就发现这局简直就是个棒槌局。
扑克也不换,玩的过程中闲家还互相看牌聊天儿。
甚至帮助对方出谋划策,该不该要牌。
这种情况,其实在私下的野局上很常见。
可我有些奇怪,大家玩的这么大。
还这么不正规,就显得有些说不过去了。
不过,入乡随俗,我也不可能去计较。
玩了一会儿,因为不太了解规则。
我和洪爷,都输了一些。
轮到矮胖子三叔坐庄时,我下了五千。
洪爷坐在我上家。
来的时候,我特意给洪爷拿了二十万。
现在他已经输了三四万,这一局便直接下了一万。
三叔发牌,我的两张暗牌是一张5和一张2,7点。
这种牌在捞腌菜中,虽然不能直接炸开比牌。
但也绝对属于大牌,我便选择不要牌。
我不知道洪爷的点数,但洪爷也选择没要牌。
轮到三叔时,就见三叔把牌亮开,是黑桃2和黑桃3,五点。
两张同花,这局的输赢已经直接翻倍了。
就见三叔拿着手串,一边来回搓着。
一边看着我们几人的牌面,他嘀嘀咕咕的说了一句:
“你说这牌,我是捞还是不捞呢?”
小娜笑了下,跟着说道:
“别捞了,比牌吧。我的牌可比你大……”
三叔摇了摇头,说道:
“不行,我得捞一张。再给我来个黑桃3、4,那我这把可就赢大了……”
说着,他便给自己发了一张牌。
因为周林一直和我聊天,我的注意力完全在他这里。
也没看这三叔,到底是怎么发牌的。
拿着牌,三叔开始慢慢的晕牌。
一边晕,他嘴里还一边嘀咕着:
“黑桃4,黑桃4。给我来张黑桃4……”
说着,就见他眼睛一点点睁大。
接着,把扑克猛的拍在桌上。
这忽然的一声,还吓了我一跳。
就见桌上,竟然是张黑桃3。
两幅牌的两张黑桃3,竟然都被他弄去了。
开始比牌,我和7点,洪爷是6点。
而三叔是三张牌的同花,我们要赔三倍。
我输了一万五,洪爷输了三万。
这一幕,看的我心里咯噔一下。
这种牌可不可能是巧合?
很可能!
但我是老千,从来不相信这种小概率的巧合。
我正想着,就见洪爷忽然抬手。
捏了捏自己的左肩,自言自语的说道:
“这肩膀有点酸,一会儿得找个人给我按按……”
这是我和洪爷之间的暗语。
他是在提醒我,观察一下这个三叔,洪爷也觉得他有问题。
又一局开始,三叔开始洗牌。
而我开始死死的盯着他的手。
能看得出来,他洗牌的方式很正常,没有用任何的手法。
发牌时,也都是由上而下正常发牌。
没有所谓的底扣,中取,更没有发二张发三张的现象。
难道,这个三叔真的就是运气好。
拿到一个8点的三张同花?
十局的庄,很快就过去了。
一直到三叔最后一把,我也没发现他再次出千。
但我总感觉,这个局有点怪。
至于哪里怪,我一时间还没看明白。
这一回,轮到了周林坐庄。
我依旧下了五千,而洪爷还是一万的注码。
平时的周林,总是一副睡不醒的样子。
可一上牌局,他便两眼冒光,神采奕奕。
周林洗牌发牌,手法也都是正常的棒槌手法,没看出什么特别。
发完牌,我便看了一下我的牌。
两张牌一张A,一张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