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就是陈晓雪,接近我的目的。
从她第一天知道我是老千起。
她就时时刻刻想和我混在一起。
毕竟,老千搞钱,可要比她按摩和做皮肉交易,来的快得多。
我本不想和陈晓雪掺和在一起。
但今天欠了她一个人情,早晚都要还。
不如就趁现在,把这个人情还了。
我也不拐外抹角。
看着陈晓雪,我直接问说:
那你想要多少?
陈晓雪先是一愣,但马上笑眯眯的说道:
多少无所谓的。你赢了,随便赏我点儿就行。我这人,可是一点都不不贪心的哦
我心里冷笑。
不贪心?
在我家时,我让她拿500的按摩钱,她却偷拿了一千。
这种女人的话,我肯定是不会信的。
好,给你三成,但只限这一次,没有以后!
能感觉到,陈晓雪有些失落。
但她还是点头答应了。
陈晓雪说的茶楼,叫品茗居。
档次属于中档偏上。
据陈晓雪说,她的这个姐妹,从前也是做技师的。
偶尔,也会接些皮肉单。
后来被一个客人看上,干脆就把她包了。
怕她天天没事做,又给开了间茶楼。
而这男人喜欢打牌,没事就组织一群人,去茶楼赌。
我们到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但包厢里的牌局,却依旧热火朝天。
陈晓雪的姐妹,倒是很热情。
我们一来,她就邀请我和老黑上场。
但我没同意,还是按我之前的规矩。
站在一旁,先看局。
他们玩的是炸金花,一共六个人。
玩的是一百五百,两万封顶的。
每人都必须下底,不管跟不跟,都要先下一百。
最大注可以叫五百。
如果闷牌五百,看牌的就得一千跟注。
当桌面上到两万时,不管几家,都直接比牌。
相对来说,比我和侯军之前玩的,讲理一些。
这局的确不错。
看了一会儿,扑克没问题,也没发现有人出千。
并且桌上的人,都喜欢闷牌下注。
几乎每把,牌桌上的钱,都不少。
最少时,也有三四千。
并且每隔几把,都会出现封顶两万。
这种局,对于我来说,就是捡钱。
即使保守着玩。一晚上搞个十多万,也不成问题。
玩了一会儿,陈晓雪那位姐妹的男友说饿了。
要下楼吃点宵夜,让我上去先玩儿。
我也没再推让,直接坐到他的位置。
我们来时,特意去了趟银行。
把我和老黑的全部家当,都取了出来。
毕竟,有的局,是需要提前验货。
也就是看你钱带的多少,才允许你上桌的。
我拿出两万,摆在桌上,开始玩着。
这个局的庄,并不是轮流坐庄。
而是谁赢了,谁坐庄。
如果你连续赢,就可以连续坐庄。
像这种没有荷官发牌的散局。
坐庄对老千来说,是最容易的出千方式。
毕竟,只靠洗牌和发牌。
就能掌控全局。
但我也不着急坐庄,更没出千。
就按照正常的牌路,随意的玩着。
毕竟,在这个局上,我是新人。
一上来就大杀四方。
很容易引起别人怀疑。
那也不叫出千,而叫抢劫了。
虽然,这些人在我眼里都是棒槌。
但不代表,棒槌没有警觉的时候。
这么好的局。
这么肥的一群猪。
我要一点点养,慢慢的宰。
坐在我对面的,是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穿着体面的中年男人。
从我进门起,他就不时的看我几眼。
目光冷漠,好像有些不欢迎我似的。
我本以为,他是不喜欢陌生人参与他们的牌局。
可玩了一会儿,我发现不对。
有把牌,我清楚的记住了牌序。
他的牌应该是对10,和一个J。
可开牌时,他的牌却变成了10、J、Q。
他换牌了。
因为我那把没跟,回头和老黑说话。
根本没注意,他怎么换的牌。
当然,我也明白了。
为什么我一进门,他就不时的看着我。
他完全是做贼心虚,怕我是老千,发现他出千。
可能他见我没有任何动静,一上来还输了一些。
认定我肯定不是老千。
胆子就大了许多。
隔了一把,他又一次的换了牌。
不过这把,我看清了他换牌的手法。
他用的手法,叫袖剑。
也叫水云袖。
属袖里乾坤的一种。
利用弹牌,或者勾手,把牌运到袖子中。
这种出千方式,主要分两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