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皎皎摇晃着手指,满眼的算计,
“那不是一回事。这是牵连军务,是公事,应该从总督府的公账上拿钱,还有之前一百万两购买药材粮食的钱,最终也必须从公账上补回来。”
舒云川皱着脸十分不解,“搞得那么复杂做什么?不都是君澜说了算?”
“那不一样。”苏皎皎说得理直气壮,“私库归我管,拿这里的钱,就像是从我左手落到右手上,我拿自己的钱玩来玩去的,有什么意思?要赚,肯定是赚外财嘛。”
宋持听到这里,心底一热,没忍住,闷声笑起来。
苏皎皎挑衅地看向他,“怎么,我说得不对吗?”
“对对对,皎皎说得太好了,本王听了非常开心。”
她终于将他的钱,看成了她的钱。总算不和他分得那么清楚,他怎么会不开心。
这媳妇儿哄进王府的日子,应该也不远了吧,嘿嘿。
散会之后,众人各司其职。
江无妄见到江夫人的一瞬间,就大发感慨,
“我的个亲娘哎,我这才见识了苏丫头捞钱的能耐!”
江夫人与有荣焉,“我早就说了嘛,人家皎皎就是有本事,活该人家能拿住宋君澜,还拿得死死的。”
江无妄掰着手指头,“你知道她这一小会儿挣了多少钱吗?大炮十万两,炮弹三十万,手雷十万,水泥十万!太会抢钱了!这要是嫁给咱家江一,咱家还不富得淌油?你说说,江一那个臭小子,就没点本事,连个会赚钱的媳妇儿都拐不回来。”
江夫人掐腰,“少说这些没用的,去请教宋君澜,今晚我要尝到实质性的进步!”
江无妄瞬间哑炮。
找个年纪小十岁的媳妇儿,压力好大啊,三十多岁的年纪,她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哎,男人好难。
画完所有图纸,交给了江九,苏皎皎就伸着懒腰,打着哈欠,往卧室里去。
可乐早就备好了热水,伺候着她好好泡了个澡。
苏皎皎随意穿了件睡裙,就裹上了被子。
昨晚毕竟是在萌萌身上度过了多半夜,虽然也打盹了,可毕竟不敢睡得太沉,现在身心放松,困意就爬了上来。
刚刚迷糊着,就觉得身上麻麻痒痒的,直到胸前一阵刺痛传来,她才睁开眼睛。
果然,推开男人的脑袋,苏皎皎不满地念叨,“宋贱贱,你是狗啊,咬的我疼。”
男人呼吸间热气翻涌,眼神迷蒙沉醉,“真没咬,亲的。”
苏皎皎看到旁边被他撕烂的睡衣,有点恼火,
“跟你说几次了,你怎么还是撕烂我睡衣,都撕烂多少件了?”
男人黏糊上来,亲着她,“脱太麻烦了。”
“你怎么不说你猴急?”
他凑在她胸前低声地笑,“皎皎说得对,我就是猴急,现在非常猴急。”
苏皎皎扭成一团,各种不配合,“你去忙你的大事去啊,怎么还有时间惦记这事?”
“事情都安排下去了,不用我亲自忙活。再说了,不让我解了馋、去了火,我都没心思忙正事。好皎皎,别躲了,我这难受得快死了都。”
苏皎皎补觉被打扰,心情本来就不悦,就是不让他得逞,宋持又不舍得用强,整个人熬得一头汗。
“嘶嘶!”
突然,他皱起眉头,抽了口气,苏皎皎愣了下,惊问,“怎么了?”
“没事。”
“是不是受伤了?”
“没有。”
“宋君澜!给我把衣服脱了!上衣!”
宋持无奈,缓缓退下去上衣,露出包扎的左臂。
苏皎皎瞳仁一缩,有些担忧地说,“受伤了你怎么不说?”
宋持本来就怕她担心,干笑着,“小伤,不值一提。”
“是不是火油箭伤的?同样也是烧伤,肯定也容易发炎溃烂啊!你这人,不知道爱惜自己身体?”
苏皎皎凶巴巴地训着男人,他就乖乖地听着,偏偏奸猾惯了,深眸暗暗闪过诡谲的光芒。
嘴里说着,“好皎皎,你给我一回呗,人家都受伤了,怪可怜的。”
手已经不老实地在她身上各种点火撩拨,一点点贴过去。
苏皎皎略微一推拒,他那边就夸张地吸着冷气,“啊,疼,伤口碰到了。”
苏皎皎马上吓得不敢乱动了,禁不住气恼,“你不刚还说小伤吗?”
“皎皎,小伤也会疼啊。我这胳膊使不上力气,我的宝儿啊,你可别踹我了。”
就这么着,一身腱子肉的男人,虚张声势地叫唤着疼啊疼,趁着女人心软没抵抗,他花样百出。
那气势,那力量,那冲劲儿,哪像个受伤的人。
她撑不住,软成一滩水时,他还糊弄着她,说好了一回,结果变成一回又一回。
终于,男人吃饱喝足,心满意足地离开时,情绪也平复了,心情也轻松了,整个人都不像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