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曼身子一僵,碧绿的蛇瞳渐渐收缩,只剩下一条细缝。
他加快了脚步,当走到家门口时,刘泽清晰的娇喘呻吟声,钻进了他的耳朵里。
“啊……沃克……”
“……唔……”
呆呆的站在屋外,听着屋内两个人剧烈的喘息声,巴曼的心痛得仿佛要炸裂开。
他脸上的肌肉抽动,眼眶渐渐充血,紧握成拳的双手青筋鼓起,浑身的肌肉都绷得死紧,仿佛下一秒他就会冲进屋内,将交缠的二人杀死。
可是直到屋内的喘息渐渐平复,他仍旧没有上前,只是盯着漆黑的门内,心中悲戚。
直到一个高大的雄性从屋子里走出,消失在了月色中,巴曼才抬起脚,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阿泽,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
黑暗中,看着床上那娇小模糊的身影,巴曼哽咽出声。
听到他的质问,刘泽从方才的余韵中回过神来,隐藏在黑暗中的,是他那双充满鄙夷的眼神。
“哼,你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
“要不是你没用,连艾露那个贱人都杀不死,我又怎么会被整个部落排挤嘲笑?”
一想到这个,刘泽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区区一个雌性,你都对付不了,我要你在身边还有什么用?”
巴曼抿唇,想要解释,刘泽却在气头上,劈头盖脸就是一通骂,丝毫不给他任何面子。
也不怪刘泽生气,本来从巴曼的身上,他也挣到了不少积分,特别完成“忠贞不二”的任务后,得到的积分,让他一度解锁了好几个实用的技能。
但是自兽神殿不得已使出【以德报怨】后,他的积分一下就空了。
所有的技能全部变成了灰色无法使用,而他在部落举步维艰,是最需要使用技能刷好感度的时候。
为此,刘泽不得不趁天色晚,部落里走动的人少,去勾引了战歌部落的兽人。
见巴曼被他说得沉默下去,刘泽轻嗤一声,翻了个身不满的问道。
“今天你都干什么去了?让你抓几只狐兔而已,你却消失了一整天。”
“对不起,我……”
黑暗中,巴曼背上的鞭伤依旧隐隐作痛。
他摸了摸一天没有进食的肚子,看着火坑上空空如也的石锅,抿了抿唇。
“哼,废物!”
巴曼不敢反驳刘泽,只好低着头沉默。
半响,见刘泽似乎气消了不少,他才小心翼翼的开口。
“艾露有些不对劲。”
“我按照你的吩咐,将她骗到了丛林,事情差点成了,她突然整个人失去呼吸,像是死了一样。就在我要确认的时候,她突然非常大力的把我推开,然后整个人都变得十分凌厉危险,手里还拿着一把十分锋利的武器。”
“之后她不但伤了我,还把兽化后的我给打晕了。这样强大的本领,根本不可能是一个雌性能做到的。”
他的话未说完,刘泽就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
仔细的听完,他的脸色越来越古怪。
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他一边揉着酸软的腰肢一边低低呢喃。
“莫非她是被人给穿了?”
想到对方不同于之前的艾露,显得格外冷静的性格,强大的气场,以及狠厉的手段。
刘泽几乎可以确定,现在的艾露根本就是另一个人。
那么她那身上古怪的金光,也很可能不是什么兽神的恩赐,而是某种类似小说中的魔法或道术。
想到这里,刘泽冷哼一声,心里的不甘越发浓烈。
“肯定是不知道哪来的孤魂野鬼,坏了我的好事,居然还敢跟我玩这一套!”
“穿来的又怎样,这里的一切都跟别的地方不一样,她也不过是个雌性,我倒要看看她能干些什么!”
“现在我知道了她最大的秘密,只要让我抓到机会,必定让她死无葬生之地,以洗刷她带给我的屈辱!”
思及于此,刘泽理直气壮的对巴曼要求道:“你给我盯着那贱人,看看她最近有什么动作,然后回来告诉我。”
“对了,我这会儿身上黏糊糊的,你打捅水来,我要擦洗。”
说完,根本不顾重伤,又饿着肚子的巴曼,指使他摸黑去附近的溪边打水,自己则重新躺回了床上。
巴曼静静的站了一会儿,然后走出石屋,挪着沉重的步子,提着木桶朝部落外走去。
第二天一大早,战天跟大酋长打了声招呼,就带着战歌部落的兽人进了丛林。
凤天舞则带着不同的雌性去农田和栅栏处,教她们种植和饲养动物,下午和晚上,则一边修炼一边挖凿新神殿。
等部落的雌性差不多都掌握了种植养殖的技术,她才开始教雄性兽人们,制作陷阱来捕捉猎物;制造锋利的石矛,石斧战斗;小巧的石铲挖掘草药等等。
随着部落兽人们学习到的东西越来越多,他们对于凤天舞的崇敬也越来越深。
渐渐的,几乎再也没有人喊她艾露,而是恭敬的叫一声“神使大人”。
也正因为这段时间和部落兽人们的接触,凤天舞几乎把部落里三千号人,认了个全,但却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