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比唱的好听,你能代表武林盟吗?你说放人就放人?凭什么!”慕容沧海质疑天宫鸢。
说到底,天宫鸢给人的感觉太悚然,慕容沧海能不与她谈判,就不与她谈判。
如果此话能把周兴云引出来,那就再好不过……
“我自然不能代表武林盟。普天之下唯有镇北骑元帅大人,才有资格代表武林盟。不过,元帅大人让我作为他的代表,与江湖协会的各位高手磋商。所以……我、亦是镇北骑元帅大人!”当天宫鸢说到她就是镇北骑元帅时,眼神里罕见的露出一抹兴奋与痴醉。
“拐弯抹角、闪烁其辞,别说那么多有的没的,你们有诚信就快放人!”裘震西忍无可忍的喝道。
我不能代表武林盟,能够代表武林盟的只有镇北骑元帅,但我能代表镇北骑元帅。
天宫鸢刚才那番话,分明就是在愚弄他们。
“裘会长不要急,我天宫鸢承诺的事,从来没有食言过。江湖协会的人,我肯定会放,只是,我在放人之前,想问江湖协会的各位一件事。”
来了!
天宫鸢此话落下,江湖协会的武者们,全都警觉起来。
天宫鸢无条件释放人质?那是天大的笑话!世上绝对没有此等好事!有的,皆是天宫鸢的诡计!
“我有个百思不解的疑问,江湖协会的诸位,看到我在仙岭谷,心里不慌吗?”天宫鸢在众人瞩目下,提了个不明觉厉的问题。
“有道是,邪不压正!区区一个邪门妖女,我们有什么好怕。”
“说得好!蟠龙邪道不外乎是一群宵小恶徒!我们有何可惧!”
江湖协会的武者纷纷高呼,仿佛在给自己壮胆。
“不,你们好像没有弄明白我的意思。”天宫鸢愁肠百结扫视一众江湖协会武者,她那充满同情与哀伤的眼神,仿佛有万般苦楚,就像诉说着难言之隐。
“你这妖女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想耍什么花样!”江湖协会的武者,不由因天宫鸢悲天悯人的气质所迷惑,心中都浮现一个提问。
天宫鸢为何要用那样的眼神看待自己?天宫鸢充满可怜与同情,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恨其不为的神色,究竟想对他们说什么。
“你们曾经有无数的选择,可以获得救赎、得到救赎!但是,我真的想不明白,你们为何非要选择这条,不顾死活的不归路。”
“天宫鸢!不要再拐弯抹角!有什么伎俩尽管使出来!”
江湖协会的武者们,心底忽然萌生一股不详的感觉。
“江湖协会的诸位朋友,你们是否还记得我们之间的约定吗?只要江湖协会废除奴隶营,把奴役的邪门武者,交由朝廷官府依法审判,蟠龙众就会立刻解散。”
“关于这个问题,我们还要从长计议!而且你也承诺过,会给足我们充裕时间,静候我们的答复!”
慕容沧海直言不讳的耍无赖,江湖协会要找武林盟算账,蟠龙众的事情,等他们和武林盟清算完恩怨,再给蟠龙众一个答复。
“你们不必从长计议,你们已经不需要给我答复了。”
“你难不成想反悔?”慕容沧海怒视着天宫鸢,误
以为天宫鸢要反悔当初的约定,蟠龙众不投降了,他们要和武林盟联手,一同对抗江湖协会。
“不,我的意思是,这件事不用谈了。”天宫鸢漫不经心的说道:“因为聚集在摆渡乡的蟠龙众武者,早在一星期前就已经解散,江湖协会的诸位,理应都收到消息才对。”
就在此时,天宫鸢话锋一转,话语中的腔调,变得既尖锐又悲愤。
“为什么?蟠龙众明明做到了这个份上,你们为什么还要执迷不悟?难道师门对你们而言,真的那么不重要吗?难道为求讨伐武林盟,你们甚至连养育自己的师门,都可以摒弃吗!”
天宫鸢环视着一众江湖协会的武者,悲天悯人的发出灵魂拷问。
“什么意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的师门怎么了!”
一众蒙在鼓里的江湖武者,全都云里雾里,不知道天宫鸢那番话究竟有几个意思。
大事不妙!慕容沧海后知后觉的发现,他又掉进了天宫鸢设计的圈套!
江湖武者不明白天宫鸢话语中的含义,慕容沧海却知根知底,因为他隐瞒蟠龙众从摆渡乡撤离的消息,硬是率众去讨伐水仙阁。
毕竟,慕容沧海等人不这么做,暮上阁、天下会、长盛武馆等门派,就只有等死一条路可走。
“这妖女最擅长妖言惑众!大家千万不要听她胡言!”慕容沧海眼看天宫鸢试图把话挑明,立刻运功提气,试图突袭天宫鸢,打断她继续说话。
慕容沧海是个明白人,他非常清楚,人质可以死,但天宫鸢接下来的话,绝不能让她说出口。
可惜,慕容沧海欲要动手之际,灵山派的凡雨大师,却眼疾手快,猛地扣住慕容沧海手腕……
“凡雨大师你!”
“让她把话说完!”
凡雨大师和慕容沧海拳掌交错拆了几招,最终以慕容沧海占优,将凡雨大师推开。
只是……晚了,为时已晚了。
“当我得知江湖协会毅然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