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已经可以确信,镇北骑早就与蟠龙众合谋。”
众人群聚之时,会议开始之际,长盛武馆掌门人华禹孟语出惊人,矛头直指周兴云,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引来各派门人目光聚焦。
“华掌门,无凭无据,别含血喷人!”彭长老愤愤不平,他十分搞不懂,江湖协会在处理问题时,但凡与邪门有关的事情,他们就一个劲的往周兴云身上扯。
仿佛周兴云不勾结邪门就有违常理。
“彭长老,今日蟠龙众圣女与浪荡子会面,蟠龙众与镇北骑合谋铁证如山,不要再为他们狡辩。”墨白山庄的袁海松,嫉恶如仇的怒瞪彭长老。
华禹孟瞧江湖武者们互相争论,心中不由暗笑。
在他眼里,彭长老和袁海松等人争辩不休,不外乎是一场戏罢了。
华禹孟知道,无论彭长老等人多么信任周兴云,最终争论的结果,都会朝着他所期望的方向进展。因为他已经找到充分的理由,来证明周兴云与蟠龙众勾结……
“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彭牧良有一说一,没做任何亏心事,哪用得着巧言狡辩。倒是袁长老们,为何不给我们解释一下,当初为何要背叛武林盟,与五腾灵蛇宫、凤天城邪门勾结,陷害我正道人士!”彭长老理直气壮的质问袁海松。
周兴云等人勾结蟠龙众,是子虚乌有。
袁海松等人背叛武林盟,是铁证如山。
数天前,彭长老看到袁海松等人,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天龙庄,简直惊讶得无言以对。
他们明明背叛了武林盟,与邪道门派勾结,陷害了正道武者。
但是,天下会、长盛武馆等江湖协会的门派,却依旧认同袁海松等人是正道人士,声称沙骨岭之战纯属误会一场,大家只是为了争夺皇陵古墓中的无主之物,才发生了不愉快的斗争。
不单止彭长老一个人,林恒师太、东郭文臣、蒲子山、杜飞等,一众在沙骨岭遭到背叛,与袁海松交锋的正道武者,内心都非常矛盾。
天宫鸢在他们心中埋下的毒苗,正以匪夷所思的速度成长。
什么是正义?什么是邪恶?蟠龙众与江湖协会,究竟谁对谁错。
所谓的正道门派,凭什么断言谁是邪门、谁是正道?凭什么一口咬定蟠龙众就是错误的罪人?而袁海松他们,却是正确的好人?
难道真像天宫鸢所言那样,只要不符合江湖协会的自身利益,谁都可以被定义成邪道罪人。
正如……剑蜀山庄的浪荡子。
“今天蟠龙众圣女,堂而皇之的到水仙阁分舵,与剑蜀浪荡子碰头,那还不足以证明镇北骑和蟠龙众的关系吗!”洛涛不容置疑的污蔑周兴云。
“照这么推理,在座的各位全都与蟠龙众合谋咯?”蒲子山不客气的反问,当初天宫鸢也曾堂而皇之的拜访
天龙庄。
“那完全不一样!”天琊门的尚一文辩驳道:“天宫鸢来天龙庄时,身边跟随着一众邪道高手,就连古今六绝之一的六凡尊人,也在旁保驾护航。她去见剑蜀山庄浪荡子时,只有华千金作伴。莫非天宫鸢就不怕镇北骑将她拿下吗?这其中肯定有猫腻!”
“镇北骑算是朝廷军阀,行事要讲究法理和规章,天宫鸢并非带罪之人,她当然敢堂堂正正的去见镇北骑元帅。”林恒也认为尚一文等人的揣测,实在太蛮横无理。
“事情没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各位难道没有发现吗?镇北骑和蟠龙众,从一开始就貌离神合。”裘震西有理有据的说道:“我怀疑剑蜀山庄浪荡子,早在两年前,就和邪门教派勾结到一起。彭长老当初率众到剑蜀山庄讨伐浪荡子,根本不是误会!浪荡子就是勾结邪门!正因如此,才会有今天的蟠龙众!”
“裘会长这话是什么意思?”
“能解释一下为什么吗?”
裘震西侃侃而谈的一席话,顿时让在场的武者们炸锅。因为听他的口吻,仿佛……周兴云才是造就蟠龙众的幕后推手。
“镇北骑率军抗击外寇,蟠龙众恰好崛起,如今还召集散户邪门,四处为祸正道各派的本宗师门。各位不妨仔细想想,镇北骑与蟠龙众之间,就没有许多暧昧的互动吗?”裘震西意味深长的叙道:“比方说,蟠龙众只认同九大护国门派,也就是现在的武林盟,是中原武林的正道表率。又比方说,镇北骑元帅在天龙庄举办庆功宴,公然指责我们奴役邪门武者,而后禁止九大护国门派的人协助江湖协会。随后天宫鸢更是以此为由,要求我们释放邪门武者,这不都很巧吗?这也太巧合了吧!”
“如果剑蜀浪子早在两年前,就与邪门勾结,由他在暗处穿针引线,让十大邪门中的六大派联合起来,然后趁我们参加武道大会,各派高手不在本宗师门,大势崛起围攻正道!”慕容沧海头头是道的分析。
袁海松闻言立刻补充:“浪荡子是驸马爷!皇室举办武道大会,说不定,就是给我们正道门派设下的一个骗局!”袁海松正义言辞的补充:“们可不要忘记,当今皇太后,便是白泽天宫的天龙女!咏茗公主是她的亲女儿,是镇北骑元帅的夫人。他们不仅是白泽天宫的妖人,还勾结了血龙陵墓,假借皇室名义,操控九大护国门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