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海川从屋里出来,看到屋外只有宋冬郁一个人,他看了看隔壁紧闭着的门,又回过头来瞪向宋冬郁。
“怎么惹春晓生气了,我在屋里都听到她的声音了!”宋海川怕两个孩子吵架了,连忙问道。
宋冬郁摇了摇头,从他爸身边经过进了屋。
宋海川看宋冬郁什么话也没说就直接走了,顿时看他的小儿子不顺眼啊!
他跟着宋冬郁进了屋,嘴上仍不忘念叨着:“臭小子毛都没长齐呢就敢在你老子面前甩脸色啊!”
宋冬郁走到他哥身旁,听见宋海川的话觉得自己很冤枉啊!
“爸,我什么时候给你甩脸色了啊?”宋冬郁想了下,他还是不记得自己甩脸色了。
宋海川一巴掌就往宋冬郁的后脑勺拍了下去,瞪着眼轻骂了一声:“嗐!你这孩子还学会顶嘴了!我刚刚问你怎么惹春晓生气了你还没回答我呢!”
宋冬郁表示自己很无辜啊!他根本就没有惹富春晓生气,惹她生气的是村里那些传八卦的人。
“我没惹她生气啊!”宋冬郁再三强调自己没惹人生气。
不过宋海川可不相信,刚刚富春晓声音很高亢,虽然听不清她说什么,但她绝对是骂人了,而她下山后遇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宋冬郁,肯定是这小子惹人生气了。
宋海川不放心两个孩子吵架,打破沙锅问到底。
但是富春晓的事宋冬郁又不好说,他直接回了一句:“之前我奶要插手你和我妈的事,你不就是说你们夫妻间的事做长辈的就不要插手了,现在我和春晓的事你也不要问了!”
宋冬郁口中的奶奶是他的后奶,小家伙之前因为他姑姑举报宋家,害得他们一家子沦落到如今这地步,十分厌恶他姑姑及他后奶。
毕竟现在老宋家就他后奶和他后奶生的姑姑还生活得好好的。
宋冬郁已经很久没有提到后奶他们了,今天冷不伶仃地说了出来,宋海川和宋秋野都沉默了片刻。
宋海川摇了摇头,又拍了下小家伙的脑袋瓜子!
才刚有了未婚妻就护上了,连亲爹的话都不好使了!
难怪有人说有了媳妇忘了娘,他这媳妇还没娶上,就对亲爹摆脸色了啊!
富春晓可不知道宋海川河宋冬郁父子间的官司,她现在正在空间里,让绛华帮她查一下大队里都有什么谣言了,这谣言又从哪里传出来了。
而她则平复心情后就去灵泉旁修炼了。
经过这段时间以来在空间的修炼,她已然到达了炼气三层。
她现在正在练习最简单的五行术法,如金箭术、金刃术、金刚术、荆棘术、缠绕术、水球术、水龙术、水墙术、火球术、火龙术、火墙术、土遁术、土墙术等最基础的术法。
对富春晓而言,她的水木灵根与水系术法与木系术法相切合,经过几天不断的努力,她在使用水系术法与木系术法时可以达到了瞬发的程度,至于其他系的术法,她还在不断练习。
富春晓在修炼,绛华也没有打扰她,他把神识往大队里外放延伸,整个大队皆在他的神识范围内。
随着富春晓修炼等级越来越高,绛华的修为也慢慢增长,神识外放的范围也更加广阔了。
现在是下午时间,虽然是白天,但因为到了冬季,大雪纷飞的季节里,这时代的人们为了御寒保暖,几乎都待在家里,甚少有人外出。
在绛华的神识范围内,有的人家是围着火炉聊家常,探讨明年儿孙的婚姻情况;有的人家是夫妻俩和几个子女一窝蜂地缩在破旧的棉被里取暖;有的人家是婆婆背着其他几个儿子儿媳给最喜欢的儿子儿子开小灶……
人生百态,都在这个大队里表现得淋漓尽致。
绛华也是在空间里憋得太久了,他除了搜集富春晓想要的信息外,还津津有味地围观着、倾听着这个大队已经发生或者正在诞生的秘密。
“你说狗子真的在外偷人了,春晓那丫头真是他在外头生的女儿?”
“咋滴就不是了,你没看见春晓和他长得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咱家里的钱怎么就剩这么少了?你是不是偷偷拿给你娘家了?你个臭娘们,你竟敢挖婆家墙角,看我不打死你!”
“好你个富铁锤!你背后的那些抓痕是谁给你挠的?你是不是又背着我去隔壁大队找张寡妇了!没良心的玩意儿,我为你生儿育女操持家务你咋对得起我!”
“哼!我就说了你娘肯定背着我偷给你那好弟弟开小灶了!我告诉你,等她以后要是老了躺床上不得动弹了,可别想要我去伺候她!有本事让你弟一家子去伺候吧!”
“你知道吗?听说钱三喜在城里换了个媳妇!哎哟我滴乖乖呀!他前后两次都和城里人成亲,你说他的命怎么那么好呢?”
“谁叫人家长得跟小白脸似的,城里人就喜欢他那白净的长相!钱老头和他婆娘都着去城里享福咯!怎么我就没生出个这么出息的儿子来呢!”
……
富春晓的事情似乎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现在整个大队谈论的人不多,大家的注意力早就被新的八卦或者家中琐事所淹没了。
绛华从谈论的人的话里抽丝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