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很疲惫了,但脑袋却怎么都睡不了觉。
这种感觉又跟前几天那种愁苦的胡思乱想截然不同,是全新的,也是兴奋的,激动的,愉悦的。
结果,理所当然的,这一夜,他又失眠了。
第二天,景檀起来对着铜镜左照又照,这还不够,他又叫来了自己最忠心的那位属下,问道。
“孤今日有何不同?”
属下一脸懵逼,对着他吹了一波彩虹屁:“今日的殿下也是一如既往的智勇双全、英明神武、气质卓然……”
景檀面无表情的听着,又面无表情的看他,最后属下在他面无表情的谴责里停了下来。
“殿下,我、我说的有哪里不对?”
景檀又面无表情的提醒:“孤叫你看孤的脸。”
属下恍然大悟。
哦,懂了!彩虹屁没吹到点子上。
咔,重来!
“殿下的容貌当真集了先帝和先皇后之长,龙章凤姿,俊美无匹,尤其是那一双眼睛……”
“眼睛不要,可以挖出来,留给别的人。”
属下:“……”
太可怕了,但他又是哪里说错了吗!
景檀叩叩桌面,只得提示得再具体点:“孤今日和昨日有何不同,孤说的是孤的脸。”
属下大老粗一个,茫然地看了一会儿,木讷道:“没什么不同,还是一贯的俊美绝伦,无人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