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掀起滔天巨浪的武功心法,她试了几次,很是受用。
一直跟着她的小毛炉瘦了一圈,可四肢的肌肉越发紧实了,搞得她每见一次都忍不住咽一次口水,这样的毛驴做出来的驴肉火烧肯定特别好吃,小毛驴感受到了她那不怀好意的眼神,将她甩下背两次,还踹了她两脚,死活不让她再上它的背,在她求爷爷告奶奶,再三对天发誓绝不再对着它流口水之后,才心不甘不情愿的继续驮着她往前走。
就这样走了一年,她也长高了许多,这一年,她十五岁了。
她决定要回家看看她老爹,毕竟她爹脑子再不好那也是她爹。
因为她听说了,她爹终于铸造出了一刀一剑,刀剑出世时更是天生异象,因刀身透着寒气,能凝气成霜,凝水成冰,因此取名聚寒刀,而另一剑则全身散发着如火焰般炙热无比的炎气,能吸收他人血液天地灵气为己用,故取名邪血。
爹他终于铸成了传说中拥有灵性的神兵。
这两件神兵出世后,一时间引得无数江湖中人竞折腰,不知有多少人为求刀剑大打出手,死在了争夺刀剑的途中。
灵邪知道,她爹这回是如他所愿的要留名千古了,只是不知道到底是流芳百世还是遗臭万年。
走到一半的时候,她又听说聚寒刀和邪血剑灵性得过分了,一般人根本控制不了它们,反而会为它们所控,她爹深觉自己铸成大错,不该锻造出那般邪性的兵器,忧思太过,死了!
那一刀一剑自然传到了她的两位师兄手中。
她一路骂着她爹一路回了家,等到她回到剑冢的时候,才发现她的两名师兄也死了,这两个傻帽居然为了试一试到底是刀厉害还是剑厉害,双双携手赴了黄泉,这下她连骂都不想再骂他们了,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生出她两个师兄这么奇葩的脑回路呀?
她就知道会是这样,她就知道会是这样啊!
善泳者溺于水,善刀兵者总有一天会死于刀兵之下。
她老爹要是肯听她的话多好,他不至于丢了命,她也不至于没有了爹还没有了家。
她安葬了她的师兄们,在她爹的坟前跪了三天,自言自语的说了三天的话,大抵是安慰他,你就放心的去吧,我会替你擦屁股的,谁叫我是你女儿呢,下辈子吧,下辈子你还当我爹,我一定好好听你话,无论如何都会守在你身边,老老实实的服侍你到百年才算。
三天之后,她又孤身一人上了路,因为她要开始收拾她爹留下来的那堆烂摊子了,比如说,那一刀一剑。
她追踪了三个月才将邪血剑和聚寒刀从坏人的手中抢了回来。
果然名利使人丧尽天良,一群大男人就那么追着她一个十五岁的小女孩要打要杀的,想想她都替他们感到羞耻。
他们围着她,像群饿狼似的让她将刀剑交出来,她使劲的摇了摇头,誓死不给,就在她以为她要在黄泉路上跟她老爹含泪相见的时候,耳旁响起了一声轻轻的笑声,“小姑娘挺有骨气的嘛。”
她就那样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白衣男子,只见他的手就这么一挥,那么一挥,围着她的人就全部都倒在了地上,没了声息。
白衣男子转身朝她走了过来,那是一张好看得天妒人羡的脸,好看到让人恨不得将他的脸皮扒下来贴在自己的脸上,她却以为他是来抢刀剑的,抱着刀剑往后挪了挪,又往后挪了挪,一双眼睛像受了惊的小鹿。
白衣男子在她面前蹲了下来,朝她伸出了手,而她,她,张嘴狠狠的咬在了他的手上。
白衣男子非但不恼,眉目都舒展开来,任由她咬着他的手,声音温和得就像春风似的,“还挺凶。”
就这样,她被这白衣男子带走了,醒来时,她正躺在一张竹床上,而她的刀剑正整整齐齐的排列在她的一左一右,跟她一样盖着被子,有一种让人啼笑皆非的仪式感。
她悄悄的跳下了床,扒在窗户上悄悄的看着外面。
那白衣男子在外面给她煎药,他的旁边还立着一个大约十六七岁的少女,那少女正一脸不耐烦的说道:“哥哥,我们为什么要救她,让她自生自灭不好吗?”
白衣男子一边给药炉子扇着火,一边头也不抬的说:“阿筠,她是个小姑娘,我们不能见死不救。”
少女依旧不依不饶:“可哥哥你说了,只对我一个人好的。”
白衣男子咦了一声,抬头奇怪的看着她:“我对你不好吗?”
“本来是好的,”那叫阿筠的少女撅起了嘴,说道:“可自从救了她,哥哥你每天看我的次数都比以前少了。”
白衣男子叹了口气,“我没有。”
少女插着腰,“你就是有,今天至少比昨天少了一百次!”
“……”
她在房间里听得眼角直抽搐,这是什么样的奇葩呀,还能记得别人每天看了她多少次。
“我不管,等她好了,哥哥你一定要把她赶走。”
“……”
“阿筠,不要胡闹。”
少女狠狠的一跺脚,带着哭腔说道:“哥哥,你凶我,你为了一个外人凶我!哼!”
说完以后,她转身跑了,她扒着窗户目瞪口呆,这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