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再也没有见过她的真面目,这些年来你们可有谁见过她的真面目!你不知道你们仙霄宫有一个活了几百年的怪物吗?可笑,本为邪魔歪道之地,却恬不知耻的自诩正道门派,你们口口声声要为世间斩妖除魔,你们斩的是什么妖,除的是什么魔!这世上正是有你们这些假仁假义之人,才有斩不尽的妖,除不尽的魔!”
一旁的如珩道长暴喝道:“好一个妖孽,竟敢出言不逊,诋毁我们仙霄宫,本道容你不得,还不束手就擒。”只见他手一扬,背上背负的长剑冲天而起,顿时狂风大作,一道雪白的剑光在狂风中亮起。
空寂和尚的衣袖突然翻涌不止,向上激长,围成了一堵高高的围墙,想将少女围困在其中。
如珩道长则身形急展,眨眼便落在了少女头顶上方,一剑挥斩而下。
一阵青光突然疾冲而来,有青影在半空中一绕,一条人影已如旋风一般疾向他掷来,在那清风周围,忽的凭空生出万千剑光,剑随风行,风助剑势,眨眼便将他包裹在一片剑潮之中,剑光如惊雷,霸道绝伦,怒意与剑意交加,势如雷霆。
只听几声轰隆巨响,两人在眨眼之间已过了无数招。
如珩道长看着自己手中的剑赫然有了无数的缺口,望着面前的男子,惊呼道:“幻天四意诀?”
萧惜惟没有回答他的话,身形在半空中一转,手指在身前一凝,一双眸子赫然崭露一股无敌招意,那一瞬间,他周围的剑气不见了,他也不见了,一柄幽蓝色的剑突然出现半空中,散发出举世无双的剑意。
如珩道长的眼中突然出现了不可思议的神色,喃喃道:“以身为剑,以剑为形,这世上真的有人做到剑既我,我即剑吗?”
那柄幽蓝色的剑突然向他冲进,他只来得及挥剑一挡,只听当的一声,他手中的剑赫然被击得断成了两截,那一剑轰在了他的胸膛之上,将他击得口吐鲜血。
眼看着又一剑朝他而来,慌忙之中,他的双手一抬,一股纯正的道家内息散发而出,包裹着他急速向后退了无数丈,萧惜惟紧追而去,只见无珩道长双手在胸前结了一个印,那一剑落在他身上之时,仿佛落在了一块棉花上,剑气瞬间被转移了出去,落在了一旁的一块石头上,石头瞬间被击得粉身碎骨。
萧惜惟回到了原本的模样,似笑非笑道:“禳移术?有趣?”
禳移术,据传是一种可以转移嫁接的秘法,修至最高层,便可随心所欲转移空间,转移能量,将自身的灾祸乃至于整个国家的灾祸通过符咒转嫁出去。
如珩道长停了下来,细细的看了他两眼,说道:“小子,我看你资质不错,为何要与那妖人为伍,你可知那是什么人?”
萧惜惟冷笑道:“我自然知道,那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你说她是妖人,那你们随意出手伤人,又是什么?”
如珩道长掐指一算,说道:“你身上有真龙之气,将来必成大器,只可惜被妖孽所迷,失了本心,长此以往,怕是命不久矣。”
萧惜惟脸色一变,目露杀意,五指凌空一抓,滚滚真气在他掌中汇聚,眨眼便成一柄幻剑,他的手一抬,幻剑脱手飞出,又朝他飞去。
如珩道长心知他动了杀心,身形一移,再一次使出了禳移术,将剑意转嫁了出去。
萧惜惟朝他掠近,闪电般的朝他攻出了五六掌,那一瞬,如珩道长只觉四面八方都是他的掌影和身影,他的声音一会儿在他的左边响起,一会儿又在他的右边响起,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飘渺虚无之感。
“凡事必有因果,该你承受的,如果转移,你可承受得起这因果的反噬,作为修道之人,你可知何为惟精惟一之道,又可知何为道之真谛?”
如珩道长冷汗涔涔,已是避得十分吃力。
所有的对决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一旁的观澄道长正欲上前帮忙,只听一声怒喝声响起:“臭丫头,你看什么看,还不快去帮忙!”
琴漓陌应道:“好嘞,爷爷,我去了!”
观澄道长的身形刚掠了出去,便见半空中一个如精灵般的红衣女孩踏着风而来,只见她右手一晃,一把精致的小弓已出现在她的手上。
他皱起了眉头,因为那小弓实在太小,平套在她的右手手腕紧贴着手背,倒像是小孩儿的玩具。
琴漓陌冲他一笑,左手手指一绕,指尖刹那间萦绕着一道红色的真气。
他正不解,只见她迅速的把手指放在小弓上,引弓一射,那红影脱指飞出,见风就长,顿时变成一道烈焰之箭,朝着他呼啸着而去。
那一刻,空气似乎也要燃烧起来,箭未至,便已将它途中所遇到的一切焚为灰烬。
这是她自己在火阳诀的基础上领悟出来的功夫,冥火箭的最后一层,天火燎原。
而她的整个身躯,更即时冒出熊熊烈焰,那烈焰由她自身的真气所化,倘若操控得宜,烈焰便只会伤敌而不伤己。
观澄道长感受到了烈焰中蕴含的恐怖能量,也不敢恋战,闪得倒是极快,琴漓陌的火箭从他刚才所站的地上射空,射向了不远处的几棵杨树,只听“轰”的一声,那一排杨树噼噼啵啵的燃了起来,瞬间就成了一堆焦炭。
他的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