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等我回来。”
蓝晨点了点头,慌乱的跑进了房间。
不一会儿,王府门口就多了十几个装满水的水桶。
魔王咬牙切齿的说道:“这么多,本尊怎么拿回去?”
“你不是有瞬行术吗?耽误不了你多少时间。”
魔王:【怎么,这话听着有些耳熟?】
“你给本尊送一趟!”
上官策直摇头,“本王没空,你自己想办法!”
魔王看了看路边两棵高大的白桦树,凝聚灵力化作一把利刃,把那两棵树齐根砍断 ,去掉枝叶,只留下树干。
然后魔王拿着树干,把那十几个水桶挂在树干上。
上官策在一旁目瞪口呆,还有这样操作的?
回到房间,蓝晨已经睡着了,上官策叹了一口气,在她旁边躺了下来。
一大早,王府里的下人就在议论纷纷:
“昨天的风雪可真大呀!王府对面的那两棵白桦树都被风刮倒了,树枝乱七八糟的掉落一地。”
“我刚刚去看了,那白桦树的树根像是被人砍断的,十分整齐呢!”
“昨天晚上那两棵树还好好的,这么冷的天,谁会闲的没事干大半夜的去砍树啊?”
“说得也是……”
“我们快去把那些树枝捡回来当柴烧,这么冷的天,省得去砍柴了。”
“嗯,有道理。”
……
慕容紫英在乾德殿门口跪了不到一个时辰,就晕倒了,实在是太冷了呀!
上官擎已经休息了,值夜的太监不敢因为这点小事去叨扰皇上,就把她搬到了宫女住的屋子里。
怎么说她也是西楚的郡主啊,万一冻死在乾德殿门口,引起纷争怎么办?
“啊——!”
慕容紫英一觉醒来,发现身边躺着好几个宫女,顿时尖叫出声。
“你……,你们……,怎么躺在我床上?”
“郡主,这是我们的床。”
慕容紫英:……
???
等她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咬牙切齿的说道:“蓝晨?让蓝晨马上来见我!”
我慕容紫英堂堂西楚郡主,怎么能和一群下贱的宫女住在一处?
简直岂有此理!
“郡主,摄政王妃不在宫里,我们不便出宫,所以无法帮你通知王妃。”
我们摄政王妃身份尊贵,岂是你说见就能见的?
居然还敢直呼王妃名讳!简直没教养!
“什么意思?蓝晨这是什么意思?说什么会像我们对待上官离一样对待我,可是,我们从来都没有让她住过下人房啊!”
几个宫女相互看了看,这个西楚郡主好没有礼貌,阿离公主是她的王嫂,她居然直呼公主名讳!
难怪王妃会让她罚跪!
宫女们都有自己的差事要做,收拾妥当之后就离开了寝房。
徒留慕容紫英一个字在原地不知所措。
乾德殿。
上官勇跪在地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父皇,这次真不是儿臣自己偷跑出去的,是魔王趁着夜色潜入了宸王府,抓走了儿臣……,父皇您看,儿臣还被那魔王打成了重伤,呜呜呜……”
他越说哭得越厉害,上官擎一阵烦躁:
“够了!闭嘴!”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魔王怎么不抓别人?偏偏抓了你?朕听闻,但凡被魔王抓走的人,都无一生还!你是怎么逃出来的?还是你跟魔王做了什么交易?”
上官勇呆呆的跪在地上,父皇如此精明,不会再信任我了怎么办?
“滚回你的王府待着去,没事不要出来!”
“是!”上官勇恭敬的应了一声,倒退着出了乾德殿。他低着头,眼中划过一丝阴狠。
刚走出几步,就和急匆匆跑来的慕容紫英撞了个满怀。
“哎哟——!你有没有长眼睛呀,撞到本郡主了!”
上官勇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女人,眼中带着嗜血的寒意。
慕容紫英吓得一个踉跄,惊恐的退到一旁。
这个人好可怕!
等上官勇走远了,她还惊惧未消的拍了拍胸口,“吓死我了!”
慕容紫英抓住一个在门口扫雪的小太监,“快去禀告皇上,本郡主有事求见!”
小太监一脸为难,“郡主,皇上正在上朝,奴才不敢打扰。”
慕容紫英一把将他推倒在地上,“大胆奴才!居然敢不听本郡主的命令!”
小太监摔倒在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手掌擦破了皮,“郡主何必为难奴才?大魏有律,天子上朝期间,闲杂人等不得打扰。”
“你……!你说谁是闲杂人等?!”
慕容紫英气坏了,一个小太监,居然敢羞辱本郡主!
“何人如此大胆?居然敢在乾德殿门口喧哗?”
小太监看见来人,恭敬的跪在地上:“奴才给七皇子请安!”
慕容紫英抬头一看,对面的男子一身月白色的锦袍,映衬出几分飘逸出尘之资,一张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
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