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妹夫没准还会对你生怨呢!”
闻言,郝秀先是一怔,旋即捂嘴笑:“真会这样吗?我怎么有点不信啊,妹夫看着可是个很正经、很冷峻的人,我想象不到他像个怨妇似的样儿。”
“我可没说妹夫是个怨妇,你那话在我面前说过就算了,千万别在小颖面前说,不然被妹夫不慎听到,搞不好他会把账算到我身上。”
“怎么个算法?”
“狠狠地操练你男人!”
韩夏军说着,露出怕怕的表情。
郝秀眼神戏谑:“你被妹夫操练过?”
“那倒没有。”
韩夏军摇头。
“既然没有,你为何……”
郝秀的话没说完,但韩夏军明白她未尽之语是什么,他苦笑着说:“妹夫有多厉害你不知道,但我清楚得很,要真被他拎出去操练,我不死也得脱层皮。”
眉头微挑,郝秀:“看来你很怕妹夫?”
“妹夫是什么样的人,我是什么样的人,我怕对方,这不是挺正常的么。”
他就是个白斩鸡,哪里像他那位妹夫,体格好,身手好,一人撂倒他这样的十个、二十个估计都不在话下。
有这个认知,韩夏军从来不敢在顾彦面前瞎咋呼。
就怕被顾彦拎到没人的地方操练。
……
舒颖的房间里,顾彦躺在亲亲媳妇儿身侧,说:“过了初二咱们就得走,你和爸可有说过?”
“还没呢,等明个我找爸说。”
如是回应男人一句,舒颖静默须臾,将自己最近一直在琢磨的事儿道出:“我想等爸爸退休后把他接到帝都和咱们生活在一起,
再就是,算上我在上学期间买的那两座一进小四合院,咱们手上现有一座三进四合院和一座两进四合院,
及新买的两座一进四合院,我之前忘记告诉你,我想把那座二进四合院送给干爹干娘,这样他们在帝都心里会踏实些。”
顾彦:“我没意见。”
“我知道你不会有意见,但你从今往后,可得更努力上岗哦,这样才能拿多多的工资,给咱家几个小子置产。”
舒颖眉眼弯弯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