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保证做到。”
韩夏军站起身,抱住妻子:“妈曾和我说起对小佳的安排,说等宋叔叔释放,就会来咱家接小佳。”
郝秀:“我很小气?”
“怎么会呢?我媳妇最是大气不过的了,但小佳没准想跟她的生父一起生活呢。”韩夏军如是说着,闻言,郝秀静默须臾,开口:“到时看小佳的意愿吧,要是他不想和他生父走,那就继续和咱们生活在一块儿。”
韩夏军:“可……”
“没什么可是,只不过家里多双筷子,而你我皆有工作,不差小佳一口饭吃。”郝秀这话一出,抱着她的韩夏军立马吹彩虹屁:“媳妇儿你果真大气!”
“我本来就不是个小气的人。”
嗔了韩夏军一句,郝秀忽然间想到了什么,只听她问:“丽丽她去墓园了吗?”刘慧琴今日下葬,作为儿媳妇,
郝秀带着儿子夏昀自然要去送一程,不过,在安葬结束后,就抱着儿子先一步回了家。
“你抱着小昀回家没多久,她到了墓地。”
多余的话韩夏军没说。
不是他有意瞒着什么,是他不想污了妻子的耳朵,另一方面,他也是在给韩夏丽在郝秀这保留最后一点颜面。
毕竟是姑嫂,又住在一个城市,没准哪天遇到,要是郝秀知道自己丈夫的妹妹,她的大姑子是个品行败坏的女人,心里怕是如同吞了只苍蝇般难受吧。
……
另一边,韩夏丽从墓园离开,她没回大杂院,而是再次找到文团长。
“我的情况就是这样,你若是执意要我拿掉肚子里的孩子,这等同于取我的命,不信的话,您大可以去我说的医院妇产科问问,我的体质特殊,
一旦做了手术,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会大出血,退一步讲,我即便能挺过去,也会失去生育能力,变成那样的话,您觉得我可还能活得下去?”
韩夏丽在赌,她在赌文团长不会去医院打听她所言的真实性,毕竟对方极好面子,万一因她的事被熟人知道些什么,引发的后果不可预估。
“那你想怎样?”
文团长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国字脸上尽显严肃,他没等韩夏丽做声,又说:“文涛是不可能因你离婚的,这一点,我之前有与你说过。”
他文家不缺孙子,若非担心这女孩子把事情闹大,影响到他,乃至整个文家,他不会和其多说一句废话。
“我要去邮局工作,要轻松点的,这样我也好养胎,平安生下孩子,另外,必须得给我安排住房,
面积用不着太大,但要独门独户的小院,这样我住着可以避免听到一些闲言碎语。”
韩夏丽不急不缓地说着,心里很是为自己捏把汗,生怕文团长不答应。
“你确定要生下你肚子里的孩子?你要知道,即便你生下来,不管是文涛,还是我文家都不会认的。另外,你知道未婚先孕代表什么?有没有想过后果?”
文团长不想去考虑韩夏丽所言的真实性,他只是想不明白,好好一个姑娘家,作何非得如此执拗,要生下一个注定不受欢迎的孩子。
韩夏丽:“谁说我是未婚先孕?文团长,我肚子里这个孩子除过我自个,就是你和文涛知道,只要你帮我操作一番,不难给我办张结婚证。”
文团长皱眉:“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需要一个和我结了婚没多久就死了的丈夫,且这个人在世上已没有其他亲人。文团长明白我的意思了吧,我这样做,
也是彻底断了我肚子里这个孩子与你文家有一丝一毫的关系。别说您办不到,这我不信!”
为避免文团子不答应,韩夏丽直接断了对方要拒绝的心思。
文团子没接话,而是问:“工作地点依旧在安城?”
“我在安城土生土长,去其他地方我会生活不习惯。”
帝都户口没了,她不能连安城户口都失去,跑到小县城,亦或是某个小镇上去生存。
“你提出的条件我不是不能答应,但你得在我出的书面文件上签字,日后你一旦再你肚子里的孩子来说事,可别我文家不讲情面。”
以他手上的人脉,私底下活动一二,从文工团调动一个人去时邮局工作不是难事。
不是他被威胁到了,是身为一个父亲,在自个儿子做了孽的情况下,不得不做出些安排。
实话实话,文团长是真不怕韩夏丽的威胁,缘由无非是如文涛说的那样,只要文家不认,韩夏丽对外说什么都无济于事。
当然,文家的名声会受到些许影响,是必然的。
“文团长按我说的做了,我自不会食言。”
韩夏丽说着,心里暗松口气,她知道她这是成功了。
“你走吧,等我这边把一切安排好,你再过来一趟。”对于要动用人脉和花点钱这事儿,文团子是全然没放在心上。
“那您忙,我就不在这继续打扰了。”
韩夏丽起身告别。
这辈子她把路越走越窄,但好在及时刹住车,不日就能过上于现在的她来说,是最好的日子。
她不想再像上辈子那样,嫁的男人一个都靠不住,最后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