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
“嗯,有画像在手,方便你们派出所找人。”舒颖点头,说着,她看向舒母:“妈,你将那人的样貌,尤其是一些明显的特征详细说说,我来把她画出来。
对了,妈顺便再说说另一个妇女的相貌特征,这样应该能更方便把咱们要找的人找出来。”
顾彦点头附和:“北河镇说大不大,但说小也不小,如果人没在镇上住,那么以北河镇下面的屯子分布情况来看,要把人找出来……
得费些时间。最关键的一点还是,这人得是北河镇的人,否则,找寻起来需要的时间只会更长。”
舒灏问:“你的意思是那人目前的户籍有可能不在北河镇?”
“不排除这个可能。”
顾彦轻颔首,他说:“距离北河镇临近的有南桥镇、草阳公社、杨家集公社,由于彼此相邻,免不了存在婚嫁往来,在这种情况下,亲戚间相互走动是少不了的。”
听明白了顾彦的意思,舒灏冷冷说:“我们现在既已有了线索,那就不管她在哪,都得把人给找出来!”
“嗯。”
顾彦没意见。
有舒母一句句描述,舒颖没用多长时间便画出、疑似胡小草和与其吵架的妇女画像。
“像!太像了!简直就像是用照相机拍出来的!”
看着舒颖按她口述绘制出的画像,舒母禁不住惊叹。
“确实很像。”
舒灏凑到舒母身边,看着舒母手上捧着的硬皮笔记本,出言附和。
“妈的颖儿就是厉害,不仅脑子聪明,一手医术没得说,这画画的本事也是厉害得很。”
女儿优秀,舒母是真真感到骄傲和自豪,但同时也满心酸涩,想着这么优秀的女儿,却不是她一手培养出来的,使得她不想嫉妒韩副厂长都难。
当然,嫉妒是一码事,可她知道,对于韩副厂长和韩副厂长已故的发妻,她心里更多的无疑是感激和感动。
她很感激韩副厂长夫妻纯善,能在失去亲女儿之际,忍着悲痛,伸出手救下她年幼、发着高烧、被人丢到路旁垃圾桶边的小女儿,
并将她的小女儿当亲生女儿养育,供其读书,真心实意关心这个女儿的成长。
可也正是因此,舒母实难忍住不去嫉妒韩副厂长两口子,能以父母亲的身份,陪在舒颖身边,看着舒颖长大,做了她这个母亲该做的。
……
拿着疑似胡小草、及与其吵架那位妇女的画像,顾彦亲自在镇上查访数日,都没找到相关线索,就好像两人是过客一般,只是偶尔出现在北河镇,竟不被镇上的人认识。
或许是时间太多,没能查访到位,总之,顾彦并未表现出焦躁。
而舒灏在临返回帝都前,一再叮嘱顾彦这个妹婿,有了“胡小草”的消息,必须得第一时间给他打电话。
得到顾彦保证,方踏上回程。
再有半个来月就到舒颖的预产期,这日,舒颖像往常一样,用过午饭,在院里缓步走着消食,不料,院门外匆忙走进一高一低两道身影。
“嫂子好,这位王树屯来的小同志找您和顾所长。”
望向声源,舒颖就见派出所的明公安和一年约十五六岁的农家少年正朝她走过来。
听到院里的声音,顾彦从堂屋出来,不等舒颖做声,就对明公安说:“吃饭了没有?没的话……”
没等他把话说完,那被舒颖称作明公安的年轻人就笑着开口:“我吃过了,所长不用客气。
这不,我吃过饭回派出所,正好看到这位小同志在咱们派出所门口徘徊,一问,小同志说他有要紧事找所长你和嫂子,
我进所里一看,见你还没来,就带着这位小同志找了过来,免得耽误了事情。”
明公安姓明,单字一个成。
“行,我知道了,你先回所里,我一会就到。”
顾彦神色冷峻,回了明成一句。
“那您忙,我回所里了。”
明成别过,转身离去。
“是不是大队长叫你来找我们的?”
这是舒颖的声音,她在明成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外后,张口就问那农家少年。
“是我爹叫我来的,他让我来镇上告诉顾所长和韩同志一声,说苏知青正在家里被她男人闹着要离婚,我爷和支书都劝不住,就叫我赶紧来镇上,找你们拿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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