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就是她的,并且管不住自己的嘴说些有的没的,才引来一系列不好的事发生。”
“李青青,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指桑骂槐。”
左红蓦地坐起身,红着眼睛瞪向李青青。
“你爱怎么想是你的事,请不要随便喊我的名字,同时别厚着脸皮和我搭话。”
李青青没给左红半点好脸。
“李青青、何云,我是挖你们两家的祖坟了吗?要你们为了苏小禾一个两个全和我作对?”左红眼里泪光闪烁:
“再说,大家明明住在同一个屋里,彼此都是朋友,我吃她苏小禾一点东西,难道就犯了天大的罪过?还有,我说了我只是和苏小禾开玩笑,你们有必要把我一个劲往歪处想?”
“是我们把你往歪处想吗?左红,明明是你自己心思不正,挑唆小禾和她朋友的关系,怎么到现在把自个反倒说成是朵纯洁无瑕的白莲花?”
何云眼里满是鄙夷,她是真懒得看左红一眼,更懒得理睬对方,但偏偏有人不知所谓,非得一门心思找事,这要是不怼对方两句,岂不是说她怕了不成?
“其实你们不过是在装傻,是吃了苏小禾的嘴短,之前要说苏小禾和来屯里看她,给她买了不少东西的那个人没亲密关系,我是完全不相信的。而我很怀疑那日给苏小禾送东西的人……”有意拖长尾音,左红无视苏小禾怒视的目光,一字一句说:
“我很怀疑那个人便是今日出现在咱们知青院的公安同志,你们说说,这要是苏小禾那位男公安没特殊关系,做什么要屁颠屁颠跑到王树屯给她苏小禾送吃的用的?”
“你血口喷人!”
苏小禾异常气恼,她上前将左红一把拉下炕,接着扬手就给其一巴掌,冷冷说:“我之前明明有说过,
是一熟人帮我的朋友过来给我送点东西,你当时是没听到,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故意要在今个挑是非?”
“青青、小禾,我想请大队长做主,让左红搬出去住,你们同意吗?”
何云瞥了眼左红,不等左红做出反应,她对李青青和苏小禾又说:“如果左红不同意搬出去,那咱们就搬出去。”
“搬去哪?”
李青青问。
知青院可没多余的空房。
“屯里肯定有不住人的房子,我们过去收拾收拾,住人应该不成问题。”
何云作答。
“可那都是多年不住人的破房子,要怎么收拾啊?”
苏小禾问。
“总有一间能收拾出来,实在不行,咱们三个凑点钱,请大队长叫几个屯里的乡亲帮咱们修补房子。”
何云这么一说,李青青表示赞同。
“行,就按你说的来吧。”
搬不搬出知青院,她都没意见,只要不再和左红同住一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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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颖和顾彦一路前往北河镇,自是不知在她离开王树屯知青院后发生的事,这会子她看眼顾彦左右手上拎的东西,
再看眼自个手上拎的,两人走出供销社,禁不住嘀咕:“咱们买的东西是不是太多了些?”
来这边她可是没少带大包小包,且有通过邮寄提前寄出好几个大包裹。
里面装得有她和韩臻哥俩、及小顾衡穿的四季衣物,以及很多书籍、日常用品等等。
往后他们要生活在这边,是真不用着在今个大买特买。
“不多,都用得着。”
顾彦笑回了句,说:“我拎着吧,这样你走着轻松些。”
“你手上都拎满了,哪还能拎别的?!”嗔眼男人,舒颖与其并肩而行:“再说我又不是泥捏的,拎点东西就能累趴下。”
“有我在,你永远都不会有累倒那一天。”老婆是自个的,是用来疼用来宠的,作为男人,必须得给自己的女人撑起一片天,让她日常无忧无虑,愉快过从今往后的每一天。
舒颖眉眼弯弯:“这可是会你说的,我会记着的。”
“嗯,是我说的,你尽管记着。”
顾彦柔声说着,眼神好不宠溺。
……
虽说要简单办个婚礼,但顾彦还是和舒颖商量过后,在镇上的国营饭店点了两桌,请顾彦在派出所的同事和孟三魁一家三口、苏小禾、大队长来喝喜酒。
当然,韩副厂长和四小只,还有舒父、舒珩有爷俩必不可少。
而婚礼简单却不失热闹,等席面散了后,苏小禾与舒颖说了话,送上自己准备的新婚礼物,便向舒颖告辞,回了王树屯。
舒颖有留苏小禾在镇上过年,奈何苏小禾坚持要走,说他们往后有的时间聚在一块儿,用不着在这大过年的争来争去。
其实两人一个要留好朋友一起过年,一个不改口非得回知青院,皆是出于友谊,为朋友考虑。
如舒颖留苏小禾过年,是不想苏小禾在大年夜独处,而苏小禾不愿意留下,是不想给刚刚新婚的好朋友添麻烦。
何况舒颖还要照顾四个小家伙,且有长辈、兄长在身边,她一个外人留下来不说合不合适,要好朋友分心留意她是否吃好喝好、玩好是一定的。
这样的话,不是给其添麻烦是什么?
年来的快过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