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伟,一个家暴男,在和韩夏丽过日子期间,暴打韩夏丽,导致其流产两次,不能再生育。
“同志,你还好吧?”
将自己的外套披在韩夏丽身上,肖伟欲将人从地上扶起,熟料,韩夏丽借着昏暗的光线认出肖伟,当即就像是疯了似的哭喊出声:“你滚开!”
“你是不是有病啊?!”
背对着肖伟和韩夏丽的五人中的一人转身,冲着韩夏丽就骂:“要不是我肖哥耳朵尖,听到这胡同里有女同志的哭喊声,
你这会不定被地上这四个狗东西给糟践成什么样儿了,现在我肖哥好心把自个的外套给你穿,你不感恩不说,
还让我肖哥滚,早知道你是这么个人,我们哥几个就不该和肖哥过来救你!”
肖伟厂里今个加班到八点半,又恰巧白天刚发了工资,和肖伟关系好的几个工友手痒,就想着凑到一块打通宵扑克,六个人经过商量,决定前往肖伟家,不成想遇到这么个意外。
当六人制服四个小混混,肖伟发现韩夏丽近乎衣不蔽体,立马让工友们转身背对着韩夏丽,免得韩夏丽脸面上不好看。
而肖伟的这几个工友说起来也是其关系极好的哥们,其中有已经结婚的,有没结婚的,在肖伟看清楚韩夏丽的相貌那刻,眼底便闪过一抹精芒,打起了他的小算盘。
作为好哥们,自然得配合,对此,肖伟相当满意。
“三儿,你少说两句,这位女同志多半是被吓到了,并不是有意那样对我。”
有哥们扮白脸,肖伟自然扮起红脸,他尽量让自己语气温和,对韩夏丽说:“同志,时间很晚了,
你这样坐在地上也不是个事儿,听我的,今晚这事我们哥几个保证不会传出去,你不想要我扶你就自个起来,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韩夏丽发丝紊乱,脸上挂满泪水,她双手抱胸,哑声哭喊:“你走开,走开啊!”
“臭丫头,你再这么不知好歹,对我肖哥大呼小叫,信不信老子抽你!”
被肖伟称呼三儿的男青年,呲牙咧嘴,冲着韩夏丽挥了挥手拳头。
肖伟故意板起脸:“三儿!”
“肖哥,行行行,我不说了还不成么,你别生气,我这就把嘴巴闭上。”
徐山怏怏地合上嘴巴,他正是被肖伟唤作三儿的那个男青年。
“走,咱们先陪着这位女同志将那四个狗东西送往就近的派出所,然后……”肖伟看眼他那位好哥们,继而将视线挪向韩夏丽:“然而我送你回家。”
韩夏丽低泣着没有做声。
肖伟见状,上前直接将自己的外套披在韩夏丽身上,接着不顾韩夏丽挣扎,就把人从地上拽起。
“我不去派出所,我要回家!”
韩夏丽更咽着说。
“不去怕是不行。”
肖伟面露为难:“除非你要放过这四个狗东西。”
指向自个好哥们拎起来的混混,肖伟说:“他们那样对你是在犯法,不把他们交到公安手上,
难道要让他们逍遥法外?你如果真打算这样,我可以放过他们,但你最好想清楚再做决定。”
四个小混混哭流着求放过,连声保证不会再干坏事。
韩夏丽没去看四人,她拉紧披在身上的衣服:“我要回家。”
去派出所,等同于她今晚遇到的事会曝光,也就等同于麻烦会找上她,这样的结果她不要!
“好吧,那我听你的,就把他们放了。”
肖伟叹口气,颇无奈说:“这会九点多了,我看还是我送你回去吧,否则,难保你路上不会再遇到事。”
“不需要!”
嘴里吐出一句,韩夏丽连自行车都不要了,自顾自走向胡同口。
“还不赶紧滚,想继续挨揍不成?”
徐山踹了那四个混混各一脚,见人一个个从地上爬起,屁滚尿流跑远,皱眉说:“肖哥你倒是好心救人,可你瞧瞧那臭丫头,跩得跟二五八万似的,好像咱们救下她还救错了!”
“好了,今晚谢谢你们了,回头我请哥几个下馆子,现在我去送人了。”
不待徐山几人做出回应,肖伟左手推着他的自行车,右手推着韩夏丽的,快步追向韩夏丽。
翌日。
“丽丽,你……你这是怎么了?”
早晨九点多,舒蕙来到大杂院找韩夏丽,当其一看到韩夏丽,心里不自觉地“突”了下,忙关切第出言询问。
“蕙蕙……我,我……”
韩夏丽张了张嘴,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出,就捂住嘴失声痛哭起来。
“你别哭啊,告诉我你这到底是怎么了,咱们不过一晚上没见,你怎就变成现在这样了?丽丽,
告诉我你究竟遇到了什么事,为什么看起来这么憔悴?还有你明明状态这么不好,刘姨为何没在家照顾你?”
帮韩夏丽关上门,舒蕙扶其进卧室,看着韩夏丽躺回床上,她则坐在床边,攥着韩夏丽的手接连问了好几句。
刘慧琴是没在家,也不知韩夏丽身上发生的事,这说起来不怪刘慧琴这做妈的,是韩夏丽昨晚回家太晚,
又自个有钥匙,因此,她进家门,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