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着梁欣怡嘴边的笑,李雨只感觉背脊发麻,“什……什么忙?”
“例如帮我做一场戏。”
……
骆闵晨来的时候,就看到梁欣怡老神在在的坐在沙发上。
他扬起了眉头,正准备说话。
只见,坐在沙发上的小女人,扭着小蛮腰,一步步朝他靠近,一把挽住他的手臂,嗔道,“哎呀宝贝你怎么这么晚才来?”
骆闵晨滚在嘴边的话忽然顿住,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梁欣怡咬咬牙,俯身在他的怀里,“你要是再来晚一点,人家家可就委屈死了。”
骆闵晨不明白梁欣怡为什么会突然这样。
但是他知道事出有因,所以便将疑惑的目光递向了乔默。
乔默是个人精,当即接过话茬,“骆警官你总算是来了,你老婆差点被人欺负,这件事你说怎么办吧。”
骆闵晨心领神会,原来是要他假装梁欣怡的男朋友,给李雨压迫啊。
他冷笑了一声,安抚着怀里的梁欣怡,“别哭,我已经跟上面打好招呼了,那些人全部都招了,说是你这个同学心怀鬼胎,嫉妒你的家世故意把你拖下水的!”
“什……什么!”
梁欣怡一脸震惊的望向李雨,“你骗我!其实是你故意想害我!”
李雨慌乱的站起身,连连摆手,“真不是我!真不是我!”
她急得快要哭出来了,“我怎么能想出这个方法!欣怡你了解我的,要不是被逼急了,我怎么会做出这么畜生的事!”
畜生?
梁欣怡觉得这个词好,挺形容策划这件事的人。
她当然知道不是李雨做得,只是为了让李雨心甘情愿的策反。
梁欣怡眨着眼睛,小鹿的明眸透着一丝疑惑,并没有刚才的疾言厉色,“小雨我真的可以再相信你吗?”
李雨像是要得到救赎的赌徒,痛哭流涕,“当然!当然可以!”
她从来没想到她那么听话,不仅没有得到应有的报酬,还被推出去做了替罪羊,要不是欣怡大度,她可能就有牢狱之灾了。
她感恩戴德的看着梁欣怡,胡乱的擦着眼泪,“欣怡谢谢你!你要我帮什么忙!你尽管说吧!”
梁欣怡抬眸,与乔默对视一眼。
乔默扬眉,这小丫头片子可比她想象中厉害太多了,这一招真是来的漂亮!出乎她的意料。
梁欣怡将自己的计划告诉李雨,转头就离开。
乔默跟在她的身后,啧啧摇头,“想不到啊想不到,梁欣怡你还有这一手!”
梁欣怡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人不可貌相,顾总没有告诉你吗!”
乔默抬高了脑袋,看向顾晟知,“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顾晟知摊手,“我希望你永远天真,不可以吗?”
梁欣怡肉麻的搓着两边的手臂,“够了够了,现在可不是你们秀恩爱的时候。”
乔默高调的搂着顾晟知的脖子,“秀秀怎么了!难道你没有!”
她朝着骆闵晨挤眉弄眼,“我可记得某些人刚刚叫别人宝贝啊!现在不想认账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