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话,乔默挑高了眉梢,“还有谁敢欺负你?”
梁大小姐的脾气被欺负了还不闹个人仰马翻。
梁欣怡指着骆闵晨,“就是他!”她看向顾晟知,“顾总你也来了,你帮揍他。”
顾晟知无奈失笑,“有失风度。”
梁欣怡瘪瘪嘴,埋在乔默怀里,“乔乔,我可惨了,你今天不帮我教训这个混蛋,我……我……”
她话没说完,就一头埋在乔默怀里,肩膀还不停的抽搐,像是受了特别大的委屈。
乔默叹了口气,望向了骆闵晨,“骆警官,你对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啊?”
骆闵晨摊手,“我这么正直的人怎么会做十恶不赦的事?”
梁欣怡抬头瞪着他,“你放……什么厥词!”
“我像是说谎的人吗?反倒是你,三番五次被我救了,还不知道感谢人?这样可不好。”
“我……”梁欣怡鼓着腮,深吸了一口气,“算了,我们还是说说昨天的事吧。”
几人坐到客厅里,梁欣怡又把昨天的事重复了一遍,“我就是没明白,我跟李雨是好朋友,她为什么要处心积虑的设计我?”
“好朋友?”骆闵晨嗤之以鼻,“你现在还觉得她是你好朋友吗?”
梁欣怡不说话。
乔默道,“那会不会是催眠?”
她想起安然的事,觉得梁欣怡的朋友也有可能被催眠。
梁欣怡似懂非懂,“催眠?”
“就是类似不认识你,或者是觉得你像是仇人。”
“没有!”梁欣怡摇头,“她还很热情的跟我打招呼。”
乔默沉思,“那就应该不是催眠,欣怡你这个朋友很有问题。”
她转过头,看向顾晟知,“阿顾,你觉得呢?”
顾晟知直接把家里的想法说了出来,“梁小姐,我觉得你这件事跟你的家里脱不了干系。”
梁欣怡一惊,“什么意思?”
她摇头,显然不相信,“不,不可能,我家里人都很疼我,他们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
乔默一把握住顾晟知的手背,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了。
顾晟知却安抚似的握住她的手,“梁小姐事实就是如此,如果李雨想要害你,总得有个原因吧?如果是为了钱,那为什么不直接找你借呢?你梁大小姐的身份还会缺那区区几分钱吗?”
梁欣怡咬着唇,是啊,要钱的话完全可以直接找她,根本没必要去找其他人,原因只有一个,除了钱以外,那些人还威胁了她。
梁欣怡微微阖眸,努力的消化着这个消息。
到底是谁想害她?
又为什么要害她?
他们是亲人啊!
顾晟知接着道,“如果你出事了,影响的是你爸爸的地位,你家里的地位,只要你爸爸一落马,那些人就可以趁此坐上梁氏的最高位置。”
梁欣怡忽然想到前些天骆闵晨对她说得话,她转过头,“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还是说你已经知道了幕后主使。”
骆闵晨歪着头,“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我就想知道你相信我吗?”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