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回来了,为了夺走他的一切。
采用内鬼弄跨金贸?想起屋内那个男人的说法,她忍不住冷笑。
她虽恨萧然,却也最明白那个铁血的男人向来的手段。
无论是以他的骄傲还是他的能力,他都不屑做这样的事。相反,他只会若无其事地以绝对压倒的优势碾死对方,就像当初,在知道她动了真心后,毫不犹豫地捏死蚂蚁一样的捏死她!
房内,被封死出路的章寒却睁着眼睛怔怔地摸出钱包,对着合照里那一身霸气天成的男人喃喃道:"她说的不会是指'萧氏';还是'你';?"
"他不会"
只三个字,却带着无尽的熟悉与愤恨。那噙在嘴边的妖娆掩藏的到底是什么?
这个不过十八岁的女人除了让他胆战心惊之外,更多的是莫名的恐惧。
这一刻,章寒彻底迷失了方向...
与此同时,大厅的一众员工早已经在接到通知后就散了,除了机要秘书依旧随时待命,整个一层楼,没有其他人。
云溪拨了个号,让对方过来收床单被褥。
电话很快接通,出乎她的意料,竟然是冷偳的声音在对面响起。
"听说今天金贸国际闹腾得很厉害?"玩世不恭中带着一丝丝的幸灾乐祸,想来,他家老头子这次依旧没能把他怎么着。
"没什么大事,现在都已经解决了。你让你公司的人过来收一下用品,费用直接算在金贸的头上。"既然是在为金贸国际解决问题才花费的,她自然不会圣母地把所有的开支选在自己头上。"深夜加急送达的人工费顺便也给算上。"能十分钟内就把所有东西备齐,这些员工也该给点嘉奖。她很人道主义地"慷慨"一笑。
抬头又看了一眼天色,眼下外面已经漆黑一片,她这时才想起来现在还没有吃晚餐,听见对方的奸笑,忍不住头疼:"我还有事,先挂了。"
懒得再听对方的调侃,直接按下按钮停止通话。
索性没事,倒是有两天没去学校报到了,还不如回去叫了几人去夜市填饱肚子。
考虑到开车太过张扬,她让李叔把跑车开回冷宅,自己却一个人搭着公车懒洋洋地回了宿舍。
八点五十左右,许多人正好选修课结束,成群结队地从校门口涌出来。
云溪她们不过刚入学,还没有晚上的选修课,考虑到那两个腐女加懒鬼可能宅的地方不一样,正想打电话让司徒白她们下来,哪知道在路口就迎面碰上了。
望着眼前笑得极度风骚的男人,云溪满脸黑线,这不是厉牧吗?
司徒白正一脸老大不愿意给被某人拖着走,老金笑得妩媚又带意味深长,云溪伸出一只脚,恰好挡住三人去路。
"哇,强人,终于见到你啦!我还以为你失踪了嘞!"司徒白一看到她就两眼放光,刚刚还高高早上的女王样,哗啦一下就华丽丽地倒塌,忠犬一般咻地冲到了她的面前,就只差摇尾巴了。
哪有她说的那么夸张,因为老爷子大寿,她可是正正规规请过假的,再说也不过就两天,失踪?开玩笑吧。
"我爸还说,你这条狐狸惹上大麻烦了,看来,他太夸张了?"一身修身西服的厉牧绝对是风度极佳的翩翩美男,若不是知道他以前的情史,怕是谁也不会把这样的美少年和花花公子联系到一起去。
"如今丁点大的事情也会闹得满城风雨,看来,最近大家都很寂寞啊。"云溪摊摊手,表示很理解。转而,想起,厉老头明明自己才是一只真正的狐狸,竟然还敢说她是狐狸,难道还在为合同的事情耿耿于怀?至于吗?
"你这个时候回来做什么?"老金戳戳她,示意司徒白被某人拽得通红的手,笑得格外**。
"吃夜宵,可感兴趣?"她转过身,沉默地拍拍老金,打了个眼神,笑得格外默契:"厉大公子,晚上可要来点夜宵好囤积体力,以图奋发?""奋发"两字,她咬得极为明显,眼见司徒白脸颊通红,三人调戏得更是不遗余力。
"哎呦,我说小白白,以你这秒杀***的身段,不用白不用。今晚,吃饱喝足,也就不要再乔拿,你就从了牧哥哥吧。"老金收起霸气,一改往日风范,笑得叫一个柔,说得叫一个靓,惹得司徒白连反击的余地都不剩。
"老娘拍死你!"一声怨咒,世界和平了...
云溪很意外章寒的事情竟然还会有下文,当上专业课的时候,接到祁湛的来电时,下意识地就忍不住皱起眉。
"听说章寒被金贸软禁了?"祁湛的声音很轻松,丝毫没有计划曝露的坏情绪,似乎还带着点若有似无的高兴。
他这是庆幸对手还不至于很无能?云溪忍不住在心底恶趣味地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