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让人在意的还不止这一点,张博还从来没有收过女徒弟啊!
到底是那根脑筋搭错了,今天竟然闹出这么一出?
就连云溪自己也给这场景弄得糊里糊涂,难得傻兮兮地张着嘴呆呆地像个白痴。
老头似乎很高兴她这反应,拍拍她的肩膀,"以后有什么不懂的,直接来找我。"这是明显地把她划到自己的门下的意思了。
然后,不顾所有人的呆楞,竟然若无其事地又站回到讲台,继续让学生列举商战案例。
他们班一共四十二的学生,除了云溪还傻傻地没有回过神,"唰""唰""唰",瞬间,那剩下的四十一个学生都高举双手,热烈等待回答问题。
靠,搞不好老头今天就是甄选弟子的,不好好表现的是傻子。
可是即便后来的所有时间,课堂上大家踊跃发言,老头也再没有走下讲台一步,更不用说,再多收一个徒弟了。
所以,一下课,冷云溪算是"一课成名",她梦寐以求的低调学生生涯,也算是正式地和她告别,来个永远的GOODBYE。
不得不说,"八卦"是全民共有的,等她晃晃悠悠来到食堂时,才打完饭菜一坐下来,她周围的声音就像是个菜市场一样,五花八门,说什么的都有。
这阵势,简直就像她是什么史前动物,所有人见都没见过一样。
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别人正睁着红果果的眼睛像是X光射线一样,全身扫描她,那眼神完全就是在说:"一看就是只花瓶,张博看上这厮哪点了?"
看什么看,她也搞不懂她怎么被老头钦点了。她现在才是最好奇的那个。
她又忍不住在心底默默万幸,幸亏张博这老头是出了名的爱妻如命,否则,搞不好还会传出什么夸张的留言。
匆匆忙忙地吃晚饭,她绕了个圈,直接朝着教师宿舍走过去。
说是说宿舍,可一排排整齐的民国建筑,门前还站着几排法国梧桐,绝对的知识分子聚集地。据她所知,张博身上有几个专案,资金充裕,市区里也是有房子的,但是为了教课方便,大多的时候和夫人都是住在这边。
她看了看灯光雪亮的二楼,深深吸了口气,然后上楼,按了门铃。
"谁啊?"一道雍容的女声传来,下一刻,一脸精神抖擞的妇人打开门,诧异地望着她:"你是..."
"让她进来。"云溪还没开口,张博的声音就从里屋传了出来,仿佛早料到她要来一样。
她只能笑得十分好学生:"师母,您好,我叫冷云溪,是张教授的学生。"
"哦,你就是云溪啊?"老太太高兴得仿佛是看到自己的孙女一样:"快进来,快进来。老头等你好久了,刚刚吃饭的时候还在嘀咕怎么你还不来?"
呃...
好吧,云溪承认她现在完全云里雾里了,学院超级大腕什么时候对自己这么亲昵了?他家夫人不是素来被传说成眼高于顶的师太吗?怎么对自己也这么好?
"吃过了?"进了书房,张博正捧着紫砂壶,书桌上放着本财经杂志。
云溪老老实实地回答:"吃过了。"顺便瞟了眼杂志封面,不偏不巧,陈昊那张带着禁欲感的侧面映入眼帘,就像昨晚看到的一般,清冷,卓尔不凡。
"站着干嘛,过来,凑近点,我和你说说话。"老头脾气很好地给她也沏了杯茶,指着书桌对面的椅子让她坐:"是不是很好奇我要收你做徒弟?"
她低叹一声,"张教授,我听说你从来不收女徒弟的。"
"恩,是有这么一回事。"他笑得一脸弥勒佛,却换了个话题:"你听说最近的'凤凰';企划案吗?"
凤凰?应该是一家世界五十强公司最新的企划案,近期被财经媒体炒得热的不能再热,怎么会问到这方面?
"法国和我们国内文化差别有些大,他们从事的这个企划,有点不合时宜。"她保留地说出自己的看法。
其实,北京虽然是个面向国际化的城市,但本城最命脉的行业,都是牢牢被国内,特别是特权阶级把持的。想要硬插进中心产业,可行性完全是微乎其微。
"恩,"张博欣赏地捧起茶杯,慢慢喝了一口,这个学生的确有灵气,很多业内人士看不清楚的死角,她却能一言中的:"我手头上现在也有一个项目和这个颇为相似,不过,是本土企业的机密项目,暂时未对外公布。我想让你来参与。"
一个刚上大一的新人参加专业企划?她不知道该说这人太大胆,还是对她太信任:"可是老师,我并没有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