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
“你准备好了吗?”梦轻烟看向站在她前面的木信,再有半个时辰,他们就要为他换心“你这个时候还可以后悔。”
“不,我绝对不后悔。”木信摇摇头,他知道自己虽然只是一个实验品,可是如果他们成功,自己还是有一线希望的,他是想活的。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梦轻烟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木信,很有可能,他不会再醒过来,他总是有最后的话要说。
“娘娘,你们真的会消灭圣月教吗?”木信眼中都是恨意,虽然他和父亲都不是圣月教的信徒,可是他们的一辈子都是被这个圣月教给毁掉。
这辈子自己没有办法为自己和父亲报仇,只能希望梦轻烟可以将他们消灭。
“一定会的。”梦轻烟回答得肯定,她一定不会让这种教活下去。
木信深吸一口气,他站起来,现在他已经没有任何遗憾,就死算了,也不会遗憾。
半个时辰后。
木信闭着眼睛躺在药房的木床上面,此时,他已经彻底地陷入了昏迷,梦轻烟为了注入了麻药,让他不会中途醒过来。
很快,司清扛着一具无头尸体,放到木信旁边的病床上面。
在这个囚犯行刑的时候,梦轻烟就已经命人为他吃下一种让心脏不停的药物,可以保持一个时辰。
“开始吧。”
一切准备就绪,梦轻烟对白游逸点点头,看着他拿走刀子划开了木信的胸口。
梦轻烟全程都没有离开,她亲眼看着白游逸在曹禹的帮助下,为木信换上了新的心脏,然后进行缝合。
“他真的可以活过来吗?”白游逸看着梦轻烟为木信施针,为他灌下各种药物,眼中带着担心。
“他现在不是没有死吗?”梦轻烟笑了一下,现在已经过去两刻钟,木信的身体没有任何反应,说明他活下来的希望很大。
“希望如此。”白游逸非常疲倦的坐到屋内的椅子上面,他还从来没有做过这么辛苦的事情。
梦轻烟见到白游逸的样子,不由笑了,“原来白公子也会有紧张的时候。”
“娘娘说笑了,我也只是一个普通人,当然也会有没有把握的时候。”白游逸刚才精神高度集中,现在整个身心放松下来,面对梦轻烟的时候也轻松很多。
“是啊,我们都只是普通人。”梦轻烟站起来,对他道,“他暂时不会有事,可是我们一刻也不敢放松,他随时有可能出现问题。”
白游逸点点头,现在才是真正开始,“娘娘放心吧,我会在这里守着他,一刻也不离开。”
“好。”
梦轻烟嘴角浮起一个笑意,转身出了药房。
“娘娘,让白公子守着木先生,会不会出问题?”司清跟在梦轻烟的旁边,白游逸是容卿的人,他们都不能肯定,他有没有和容卿联系。
“我倒是希望可以出现问题。”梦轻烟笑了,如果白游逸现在还在听容卿的话,他应该很快就知道自己可以解除心脏问题吧。
“让他守在药房,有一点风吹草动,立马来报。”梦轻烟神色变得凝重起来,皇宫中的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是容卿的人。
刚回到延春宫,一位侍卫立马来报。
“娘娘,宋之有异动。”
梦轻烟神色一变,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他怎么了?”梦轻烟跟着侍卫来到宋之的院子,里面没有一点声音传出。
“他今日在房中坐了一天,一动不动,眼神很不一样。”侍卫跟在梦轻烟的身后,向她禀报,“他身体中有内力。”
梦轻烟眼神一转,向屋内走去。
“轻烟,不要进去。”梦轻烟刚才一步,胳膊就被北修辞拉住,“你待在这里,我进去看看。”
北修辞目光凝重地看着屋内,这里太过安静。
“你们不用进来。”宋之从屋内走出来,眼神泛着红光,对着院中的梦轻烟和北修辞讽刺一笑,“你们以为这样就可以困住我吗?”
“所以,你真的是容卿的人?”梦轻烟站在北修辞的身边,发现他的眼中盛满恨意,这种恨意是面对所有人,并不止他们。
宋之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仰天大笑,“我怎么可能是他的人,你们真的太天真了。”
“哼,”北修辞手中的剑已经拔出,指着宋之,他和容卿有脱不了的关系,“说吧,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宋之的眼神突然凌厉起来,嘴角泛着冷笑,向北修辞袭来。
离墨站在北修辞的旁边,见宋之向北修辞袭来,立马挡了过去,与宋之打起来。
“他的状态不对。”梦轻烟看着宋之现在的样子,对北修辞说道,现在宋之的样子带着一些癫狂,更像是用想本能行事。
“嗯,你站远一点,小心伤到你。”北修辞带着梦轻烟来到边上,看到离墨明显落到下风,直接迎了上去。
不到两招,宋之就已经倒在他的剑下。
“就是这个能力吗?”北修辞的剑已经深深刺进了宋之的心口,让他无法起身。
“你……”宋之的眼神慢慢清明起来,他感觉到自己身体传来痛意,眼中都是不可思议。
北修辞看着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