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开道,华丽马车,成群的丫鬟跟在身后,马车经过的地方,都知道是皇上和皇后出行。
“娘亲,今日我们为什么要这么……高调?”暖宝坐在梦轻烟的身边,看到大街两边站满城中的百姓,他们都一脸兴奋地看着他们的马车。
以前娘亲回外祖母家,都是带着一两个侍卫,今天却带了这么多人。
“当然是为了给你外祖母他们挣一些面子,不然他们会说娘亲不得你父皇的喜爱,从不带娘亲回梦家。”梦轻烟好笑地看着暖宝一脸疑惑的模样,想了一个理由糊弄。
北修辞听到梦轻烟的话,嘴角的笑意明显,“原来皇后在心中一直怪罪我不陪皇后回娘家,那么以后我月月都陪皇后在梦家小住如何?”
“大可不必。”梦轻烟听到北修辞的话,娇嗔瞪了他一眼,如果按照他的说法去做,天下人又如何说他们呢?
“为什么?”北修辞来了兴趣,继续追问。
“皇上国事繁忙,怎么让皇上陪臣妾回梦家小住?”
暖宝听到梦轻烟的话,连忙表态,“娘亲,父皇确定很快,不如暖宝每月陪娘亲回外祖母家小住好不好?”
梦轻烟听到暖宝的话,不由笑了起来,“好,还是暖宝最好。”
“那是自然,只要娘亲想要的,暖宝一定都会满足的。”暖宝听到梦轻烟的夸奖,小脸露出浓浓的得意。
正在这时,他们的马车突然停下来。
“外面何事?”北修辞微微不悦的声音从马车中传出去。
“回皇上,有人拦下马车,说是要告御状。”离墨骑着马看了一眼跪在他们队伍前面的钟离和东方寻,向北修辞禀报。
“哦?”
北修辞似乎是来了兴趣,并没有怪罪。
跪在队伍前面的钟离听出北修辞的声音,连忙将自己写好状纸举在头顶,大声道,“求皇上为草民做主,朝中三品官员曹森残害无辜女子,请皇上明察秋毫,为这些受害的女子讨回公道。”
因为北修辞这次出行,动静很大,围在大街两边的百姓很多,他们都想一睹当今皇上真容。现在有人竟然当街告御状,向这边赶来的人更多了。
他们听到钟离的话,不由惊讶并且议论起来。
“你可知诬陷朝中官员是什么罪?”北修辞坐在马车上,嘴角浮出淡淡的笑意,声音带着威严。
“是,草民愿以性命相保,只求皇上可以为那些死去的女子一个清白。”钟离声音大如洪钟,十分坚定地大声说道。
梦轻烟看向北修辞,对于钟离他们的出现带有淡淡的欣赏,能出现在这里的人都已经是被生命抛之脑后了。
“去将状纸带回,把告状之人送到大理寺。”
北修辞并没有及时回答,就在所有人以为北修辞会下令责罚告状之人时,听到马车内传来皇上的声音。
离墨快速取回钟离手中的状纸,钟离和东方寻也被人带去了大理寺。
曹府。
“大人不好了,有人在告御状。”一位年轻管家急匆匆地跑进曹森的书房,跪到地上一通禀报。
“哼,告御状关我什么事?”曹森正在写一件非常重要的信,见管家直接闯进来,脸上大为不悦,轻哼一下。
“大人,他们要告的人是您啊。”管家真的快哭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有人敢当街告御状,告的还是他们家老爷。
曹森听到管家的话,猛地站了起来,“你说什么,谁告我?”
“是东方玉的家人,他们状告大人您残害无辜女子,皇上已经应了下来,将人带到了大理寺。”管家心急如焚,如果皇上真的要管这件事情的话,他们家大人真的就完了。
“东方家真的是不想活了吗?”曹森拳头重重打到桌子上面,一个小小商人竟然敢与他作对,他一定要让他们好看。
“大人,我们现在怎么办?”管家哭丧着脸,十分担忧。
“那些人处理干净了吗?”曹森面色一凝,他现在不能让他们发现自己的身份。
管家点点头,“已经处理干净了,现在没有人可以找到她们。”
“死无对证,他们也不能拿我怎样。”曹森深深吸了一口气,只要他们没有证据,就不会拿自己怎样。
“可是,这次是皇上,他会不会查到什么……”整个北霄国,谁不知道皇上的手段,只要他想查的事情就没有查不到的。
曹森听到管家的话,脸上没有害怕反而嘴角浮现丝丝笑意,如果他能查到什么,自己现在也不会安然待在这里。
“去吧,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与那些女子无关,那些女子的死跟我没有一点关系。”曹森的眼神变得狠厉起来,如果他们一定要让自己与那些女人有关系的话,他不会心软,不管那些人是谁。
管家听到自家大人如此笃定,心里稍稍安定下来,快步出了曹森的书房。
梦家。
“不知现在曹森会有什么作为?”梦轻烟坐在自己未出嫁时的院子中,想到现在整个京城都应该知道,有人状告曹森残害无辜女子的事情,曹森本人自然也不会例外。
“他应该什么事都不会做。”北修辞眼中闪过笑意,如果他这么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