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霄国的一处深井中。
容卿再一次回到这个地方,他的眼里带上一丝波澜。他一点一点往下沉,冰冷的井水一点一点将自已淹没。
只留下长长的头发飘在井水中,到最后,连头发也一点点沉了下去。
容卿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来到井下,这里是一个十分宽敞有洞府里,里面的装饰十分简单,但每一样小东西,只要拿出去,都可以衣食无忧一辈子。
他还是一身白衣,虽然全身湿透了,他所走的每一步都还是那么的从容。
他一直往里面走,他的速度不快,走了大概一刻钟的时间,终于被一堵墙给挡住了。
容卿望着这堵墙,眼睛立马微闪,换上了以往的平静,他伸出手,轻轻转动上前面的小石头,墙面立马被分成两半。
这是一个埋藏在地下的地牢。
地牢的最里面,同样一位身穿白衣的男子被钉在墙上,他看到有人进来,抬起头,眼里满是恨意。
他浑身都是血痕,鲜血淋漓,却看不到伤痕。
容卿来到男人的前面,他看着现样盯着自已莫白,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情绪,“你说的没有错,只要自已强大了,你想要的东西都会是你的。”
莫白的到容卿的话,他死死地盯住容止,那怨毒的目光你是浸了冰一般看着容止,“我当初真的不该心软,放你一命。”
他真的好悔啊,当然为什么要放他一命,他真的该将他一剑毙命。
“你错了,你根本杀不死我。”容止听到莫白的话,摇摇头,很是不赞同道。
当初他对这里产生了厌倦,他不想离开这里,更不想与他周旋,他选择了妥协。
他对自已的折磨,让让却有了生的希望,都是因为他的狠毒,他才会遇到梦轻烟,一个他想用一辈子守候的人。
莫白无比讽刺地笑出了声,“所以,你现在打算折磨回来吗?我杀不了你,同样的,你也杀不不死我。”
他的声音自信、笃定,更多的是不甘,他当时应该再狠心一些。
“梦魄在哪里?”容止看着莫白,冷声道。
他与莫白的关系,就像八卦的两极,一人生一人伤,永远没有和解的一天。既然他选择了生,那他就不会再给他机会。
生而为人,为已,天经地义。
“哈哈……”莫白听到容止的话,不禁大笑起来,声音带着浓浓的悲凉,“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是啊,他怎么可能告诉他。
告许了他,这就等于是将刀子递到他的手中,然后凌迟自已吗?
容止面无表情地看着有莫白的笑,他的微微低下眼帘,再次抬起来,整个人突然被一种冰冷所笼罩。
“你可以不告诉我,但是你觉得你还能受得了这里的冰冷和孤寂吗?我记得,你是最喜欢热闹了。”容止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眼里突然闪过一抹灿烂。
莫白垂下了眸子,眼里突然染上了一丝惊恐和害怕,看向容止的眼睛带着更多的毒怨。
所有认识他的人都知道,莫白是一个喜欢热闹的人,他风流不羁,四处留情,可是从来没有人知道,不管他有多少女人,他的心都住着一个人。
他望着容止,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所有的事情都是你争我夺,他们都讨厌这种生活,可是上天却将他们紧紧捆绑在一起。
他们是敌人,也是知音。
“你愿意放了我?”莫白的口有些干,他知道他不会。
“不会!”容止斩钉截铁地道。
莫白突然笑了,笑得很有大声,也很大力,他的笑音扯到了他的伤,他没有发觉,“没想到你也会有今天。”突然他的话音一转,“但是,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到,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既然你不愿说,那就不说吧。”容止的脸一下子冷了起来,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莫白,眼里透过一丝杀意。
莫白看着他面前的墙又一次合上,整个空间又陷入了死寂之中,他深深地闭上眼睛,这是他的宿命。
容止一身湿衣,上到地面。
外面早有一人守候,他们看到容止上来,连忙跪下。
“回京!”容止脸上突然出现了一丝波动,梦魄的方位不用莫白告诉自已,他早就知晓在哪里。他今天来看莫白,其实是想看看的样子,他的样子在一遍一遍的警告自已,他走的这一条路,是没有心软的余地,一分都没有。
……
梦轻烟醒来的时候,下意识地去摸旁边的暖宝。
她闭着眼睛摸去,却摸上一片肌肉,梦轻烟感觉不对,再些摸摸,不是做梦,她一下子睁开眼睛,看到北修辞光着胸口,正对自已笑得一脸花痴。
“王妃,对于自已刚刚摸到可还满意?”北修辞一手撑着身体,盯着自已微笑着。
梦轻烟想到刚才自已竟然摸了北修辞,整个人一下子坐了起来,“我昨夜记得你没有脱衣服,你什么将自已脱成这样了?”梦轻烟脑子不笨,只是此时有些慌乱,她不敢看到北修辞的眼,想到昨夜,她不禁说道。
“哦,我昨夜睡得正香,可能是太热,我也不知为什么会将衣服脱去了,或许是某人替我脱去了也说不定。”北修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