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舅舅!”
暖宝早就知道梦风到来,不过,他答应娘亲要替她保守她的身份,看到梦风坐在父王平日里坐的位置,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笑容,直接朝着梦风的怀中扑过去。
“暖宝,你可让二舅舅想死了,你的胆子肥了是不是,竟然敢一个人跑出京城?”梦风见到暖宝进了营帐,直接将暖宝抱起来,在空中转了一圈,惹得暖宝宝哈哈大笑起来。
“二舅舅,暖宝好想你啊,暖宝最想的人就是您。”暖宝抱着梦风的脖子,不禁狂吹彩虹屁。
“哼,你知道不知道,你的离开,让你外祖父和外祖母有多担心,尤其是你外祖母,她天天都在哭。”梦风将暖宝放在他前面,一脸严肃地看着前面的小人,虽然小妹已经惩罚过他了,可是他现在的样子,一点都不认为自已做错了,就像当初的自已一样。
“对不起,我回去一定要向外祖父外祖母,还有那些担心我的人负荆请罪。”暖宝听到梦风的话,脸上的笑容慢慢淡下去,脸上露出一些愧疚之色,他的眼神十分认真地向梦风保证着。
“你呀,你知道什么是负荆请罪吗?”梦风被暖宝的话逗笑了,不禁问道。
“我当然知道,娘亲说过,犯了最大错误,要想让别人原谅他,就要脱去外衣,背上藤条,这样才能显示自已的诚意。”暖宝听到二舅舅的话,很是认真的说道。
梦风很是满意地点点头,并且意有所指地朝着北修辞的方向望过去。
北修辞的身子一僵,为什么他听着他们的对话,好像是对自已说的,他拿杯子的手都已经僵了,却无法放下来。
“是啊,如果你父王与一般懂事就好了。”梦风轻叹一句,直接将暖宝抱在怀中。
暖宝看了一眼北修辞,很是严肃的摇摇头,“二舅舅你说得不对。”
“为什么不对?”梦风瞪了北修辞一眼,没想到只短短几天的时间,他竟然可以让暖宝替他讲话,他真的想好好打他一顿。
阮成听到暖宝反驳梦二公子的话,都快感激涕零了,他真心觉得他们王爷真的太惨了,都快被这位牙尖嘴利的梦二公子怼死了。
“我父王没有犯错啊,他不想回京,不想照顾我娘亲和我是他自已的想法,这是犯错,这是渣!”暖宝想了想,他歪着看向他的父王,然后很是认真的对梦风回答道。
暖宝的话一出,整个营帐里面突然陷入了一丝安静之中。
梦风没想到暖宝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反应过来后,一下子没忍住便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痛快。
阮成听着小主子的话,再看梦二公子笑得毫无形象,他不禁有些想捂脸,他都不敢看他们家王爷的脸,他顿时有些后悔留在里面,但如果这个时候出去,一定会被军法招呼的,所以,他尽量缩小自已的身子,减少自已的存在感。
北修辞听着的暖宝的话,右手轻轻一用力,茶杯在他的指间破碎,他的手指一下子染上了鲜血。他却感觉不到一丝痛意,他的脑子里一直回荡暖宝的话,在这个时候,他突然感觉到了一丝愧疚,他真是一个混蛋吧。
暖宝听到茶杯的声音,看到北修辞的指尖都染了血,小脸一下子皱起来,“父王,您的手破了,您乱动哦,我这去请军医,唉。”暖宝说完,轻叹一声,好像很是无奈一般,迈着着小腿准备出营帐去帮北修辞请大夫。
“暖宝,你别动,我去请军医,我跑得快。”阮成终于找到了一个出去的理由,像一只离弦的剪一般,一下子消失在营帐内。
“父王,你坚持一会儿,军医一会儿就来。”暖宝站在北修辞前面,看着父王的脸色很是不好,有些青有些白还有些黑,他便在站在他前面认真看起来。
北修辞深吸一口气,他看着暖宝天真干净的眼神,真的无法对着他生起气来。
“暖宝,来舅舅这边,你父王受伤严重,你站在那里只会妨碍军医替他诊治。”梦风终于停下笑,不过地,因为刚才他笑得太大声,太用力,让他的脸有些泛红。
暖宝听到二舅舅的声音,点点头直接跑到二舅舅的怀中。
梦风将暖宝抱起来,对着北修辞道,“我带着暖宝住在南漠城,你好好养伤。”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出了营帐。
暖宝见二舅舅离开,想到一会又可以见到娘亲,脸上顿时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来,他不忘对着北修辞挥手再见。
北修辞见暖宝这么愉快地跟梦风离开,整人的脸色更加难看过来,他此时就像关在牢中的困兽一般,憋屈,无奈,想发泄,又无法。
阮成坐在谢子安旁边,在他前面絮絮叨叨说着他刚才窘迫。
“你说王爷会不会惩罚我?”阮成想着刚才梦风的话,他突然发现他的话好像也挺有道理的。
谢子安现在已经完全清醒过来,已经没有生命危险,现在只要做的就是将现在身子上面的伤养好就可。
“你如果再这样说下去,王爷肯定会罚你的。”谢子安听着阮成的话,他都觉得脑门疼,明明是一个武将,怎么这么啰嗦,说起话来没完没了。
“你可不准告状啊。”阮成听到谢子安的话,立马坐直了身子,一脸凶像地警告道。
谢子安没有